《純愛》 1英雄聯盟 那一年,《英雄联盟》像一颗闪亮的流星,划破了我们的青春 那一年,台北暗杀星登上世界之巔,电竞场上高举冠军奖盃,全国瞬间陷入疯狂。早餐店的老闆会说「四一分推要懂得转线」,补习班老师开始讨论打野节奏;连打躲避球的小学生,也会大喊:「中路支援!」 我,一个自认技术还过得去的鲁蛇玩家,比起刚入坑的菜鸟,勉强也算个资深老鸟。当时我最大的快乐,就是带着一群傻逼朋友,杀爆另一群傻逼路人,然后在电脑萤幕前哈哈大笑。 那段日子,真是快活到不行。 那天晚上,我一边等着游戏读取,手指一边滑着Facebook,脑中一边演练开场Gank的路线,打算从野区杀进中路,完成首杀。 FB滑到一半时,我猛然一愣—— 我追踪已久的女神,竟然也有在玩LOL!!还上传了一张她的战绩图,上面写着:「运气不错,这场玩得挺顺(^___^)y。」 那一瞬间,我彷彿看见烟花炸开,鐘鼓齐鸣,天降神諭。 感恩LOL!讚叹LOL! 我兴奋到手指都在发抖,毫不犹豫就按下「加好友」的按钮。当时的我,一脸像抽中传说造型的死宅男,内心还自导自演一场史诗对局,幻想自己是那个跳出来帮她挡技能的男人,是她打不赢时第一个TP支援的打野,是她游戏人生里,唯一的保牌。 但,幻想终究是幻想。 要知道,女神之所以是女神,就是因为她神圣庄严、高不可攀。像我这种鲁蛇,怎么可能真的去装熟? 因此虽然好友申请很快就被接受了,我也预想过千百种邀她进游戏的对白,但我始终没有行动。 于是,这段可能性从未开始,也无从结束。她的名字逐渐沉入列表底部,我也在一次次登入与登出的循环中,渐渐学会了不去点开她的头像。 但那一晚的心跳,我始终没有忘记。 2五排夜戰 真正让我们开始靠近的那一晚,其实只是一场再平凡不过的五排夜战。 某天晚上心血来潮跟朋友去网咖包夜五排,打了几场过后,其中一条马子狗收到了主人的讯号,拿着电话到角落当狗去了。 我们瞬间少一人,四缺一硬是开不了场。要是平常,硬着头皮跟路人凑一场也就算了,但深夜时段雷人如云,谁都不想冒险。 于是我们开始翻找线上好友名单,碰碰运气看有没有人能来顶替一下。结果邀了一轮,不是掛机就是已读不回。 这时候——女神上线了! 再往旁边看一眼,那隻马子狗还在角落讲着「好啦宝贝」「不是啦我错了」的电话,看来暂时不能归队了。 在不想浪费时间和台钱的情况下,我一咬牙,朝女神丢出了对话: 「哈囉!我们-1 你要玩吗?」 她回了两个字: 「OK」 简洁、俐落——果然是我的女神。 我怔了三秒,才回过神来,立刻吼出声:「干!她说OK!」 我们一群人瞬间精神亢奋,滑鼠一甩、键盘一敲,立刻就开场。那一晚,我们像是获得了女神祝福的骑士团,三场连胜,一路平推对面老家,甚至有一场完美零死。 从那以后,她的位置就被默契地保留下来。有上线就一起玩,语音同步,像一支早就训练好的队伍。SKYPE成了我们专属的频道,从半夜开到凌晨,话题从LOL一路聊到早餐店的鮪鱼蛋饼。 有时朋友们撑不住,陆续下线,我便陪她继续双排到天亮。虽然很累,但只要耳机那头响起她那懒洋洋的声音,我就像突然充饱电,眼神都清醒了。 她说话的方式总让人心痒。轻轻柔柔的、偶尔带点鼻音,有时讲错了一个装备名字,还会自己笑出声来。 我们什么都聊。聊美食、聊艺人八卦、聊她同学和她妹妹也在玩LOL。她说的每一件小事,我都记得一清二楚。那段日子,我每天最期待的时刻,就是她上线的那一刻。 我知道,我喜欢她。 那种喜欢,不是想佔有的衝动,而是一种诚恳的仰望。她在我心中,是女神,也是星辰。 因此即使我们能在SKYPE那头嘻笑打闹,偶尔还能调个情,我对她依然怀着深深的敬畏。 我知道,在她的世界里,我也许只是个技术还行的队友,一个打输了不会责怪她、赢了还会贱贱地说「都是靠你carry呦~~」的聊天对象。 像乡民口中的工具人?或是某种不求回报的骑士?都可以。因为守护女神,本来就不是一件期待回报的任务。 而是一种信仰、一种力量。 3夜聊掛睡 凌晨三点,萤幕上的胜利画面闪烁几秒后慢慢暗下去。其他人早已下线,语音里只剩她的呼吸声,有种睏意混着慵懒的甜。 我伸了个懒腰,正准备开口说声「要睡了吗?」她却先出声了。 「欸,你有没有觉得……人跟人真的很奇妙?」 听到女神开啟这么感性的话题,我连忙把嘴炮大法收起来,切换成文艺青年模式。 「怎么说呢?」 「就像我们这样啊,原本不认识。突然间,每天都在一起打游戏,讲电话讲好几个小时。很怪、但又很自然。」 我笑了。 「可能就是有缘分吧!」我轻描淡写地说。 「有时候我会想,如果当初那天你没开口,我们是不是就一直不会讲话了?」 她说得很轻松,我却有点认真地接住了。 「那你会觉得很可惜吗?」 语音里静了一下,我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说得太直接了。 「嗯……会啊。」 「你呢?」她反问。 我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接。 「会啊,当然会。」我终于说出:「我每天最期待的,就是等你上线,然后我们聊天的时间。」 语音里忽然静得可怕,只剩耳机传来她轻轻的呼吸声。 她静了一会儿,突然开口问:「你有没有觉得……有时候,好像在LOL里,比现实还容易快乐?」 我一愣:「姑娘何出此言?」 「就……打得赢的话,很爽;打不赢的话,反正睡一觉,明天又是新的一场。」 我没有立刻回话。因为我听得出来,她不是在讲游戏。 语音静了一会,我听见她在喝水的声音,然后,她忽然说:「我其实有一阵子,都不太愿意开语音。觉得很累,也不想跟人讲话。」 我:「那为什么后来又愿意了呢?」 她没立刻回答,只是笑了一声。 「因为你在吧。」 我心脏像是被什么轻轻敲了一下。 那甚至不能算是一句情话,却像一颗小糖果,突然掉进喉咙最深的地方,甜得让人说不出话来。 我没回她话,只是默默地把麦克风推远了一点,深吸了一口气,再推回来。 「那我以后都会在。」我说。 她没说话,过了好几秒,才低低嗯了一声。 那声「嗯」,像是小小的秘密,也像是某种温柔的允许。 那晚我们没再排,互道晚安之后,就让语音开着,一起掛睡到天亮。 直到那时我才知道,原来仙女也是会打呼的。(她坚持只是呼吸声比较大声) 4初次見面 时间快转到那年年初的週末,我们照例打了一下午的《英雄联盟》。直到五点,女神说她六点要去服饰店上晚班,剩下一小时,就是她化妆、我掛着Skype跟她鬼扯的美好时光。 「欸,要来探我班吗?」 她突然冒出这句话,语气轻描淡写,却让我心脏瞬间漏跳两拍。但我语气努力装得很镇定。 「好啊。」 说真的,我们都聊这么久了,早就互加 Facebook 和 LINE(没错,我早已不是那个只能默默按讚的鲁蛇追踪者了)。她看过我的照片和限动,知道我是怎样的一号酸宅。如果她真会被我的样子吓跑,早就消失在网路那头了。 但——要见面了,还是慌。 不过既然她都主动开口了,我也没什么好退缩的。刚好她上班的地方离我不远,我们就约好她九点下班后去附近的速食店吃宵夜。 距离九点还有三个小时,我立刻开始整理我的尊容:把鬍子刮乾净、除去裸露的鼻毛、用麝香味的沐浴乳洗澡,擦腋下止汗剂时还突然冒出一个灵魂拷问—— 「腋下需要除毛吗?我是男生耶!」 想想现在是冬天,反正也没人会看到,就先放过它。然后我套上唯一一件最正式的 G2000 衬衫,贴身剪裁,可以让胸膛厚实一点。这件平常根本不会穿,只有在重要场合才会出动。 头发当然也不能乱搞,百元快剪直接淘汰,今天非得去曼都做造型不可。虽然价格贵上六倍,但成果真心值回票价,连我自己都忍不住多照几眼。 忙完所有准备时,已经快九点,她也快下班了。我立刻出发,赶往约定的速食店。 从踏出家门那刻起,我的脑袋就像一锅煮沸的水,兴奋与焦虑在里头翻腾。不断问自己:「这算约会吗?还是……就只是朋友见个面?」 纷乱的心情在她出现之后,悄然而去。 我对那一幕的印象,直到今天都还像一张永远不会褪色的照片。 她从人群中走来,却像是从云雾中走出来,高马尾随着脚步左右摇摆。她的步伐轻盈,双眸灿烂如星,带着一种不染尘埃的美,像是不小心坠入人间的仙女。 她真的好美,美到让人忘了紧张,也忘了呼吸?? 「欸欸欸!!!」 她一边挥手一边笑着走近,而我,像是当机的机器人,只来得及结巴出一句: 「?喔?哈囉」 意识自己发呆的糗样后,我连忙祭出在语音里练出来的嘴炮绝技,想用熟悉的方式拉近我们之间的距离。 所幸她照单全收,像游戏里那样接住我所有的玩笑话,话题一下就热络起来。 那个我在萤幕前朝思暮想的女孩,现在就坐在我对面,对我笑、跟我闹。 这种感觉太奇妙了。说不清是兴奋、是紧张、还是那种「梦突然变成真的」的恍惚。 玻璃窗外的街道,从喧嚣变得冷清,提醒着我们时间不早了。 「我们回家吧。」她说得很自然。 出了速食店,初春的夜风迎面而来,冰凉得让人忍不住缩起肩膀。我下意识地将她搂了过来。 女神幽幽的体香鑽入鼻腔,带着淡淡的尼古丁味。 我知道她有抽菸的习惯,但丝毫不以为意。 女神抽的菸肯定是正义的菸、是神圣的菸!! 5越過界線 我们沿着夜色走回她的租屋处,在门口停了一下。她掏出钥匙转动,「喀」的一声,门应声而开。 客厅灯光微暗,电视播着综艺节目,她的妹妹窝在沙发上,正抱着抱枕笑得前仰后合。看见我们进门,她先是露出惊讶的表情,然后笑得像开了花似的:「原来sky哥哥长这么帅啊!」 「少在那边乱讲。」女神笑骂了一句,把刚刚买的饮料放进冰箱后,便拉着我走进她的房间。 门在背后关上,世界顿时安静,呼吸声清晰得不可思议。我站在门边,脑中一片空白,只觉得身体有些不知所措。 老实说,我曾经无数次想像这个画面——她关上房门的那一刻,我们拥吻、翻滚,像偶像剧里那样不顾一切。 但现实不是剧本。 我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些,最后选择坐进她的电脑椅。那是我唯一熟悉的位置,像个避风港——只要坐在这里,我还是她的队友,还是萤幕那一端的我。 电脑画面停留在游戏大厅,还没登出。 「你帮我打一场吧,我去洗澡。」她边说边松开高马尾,像是在卸下仙女的身份。发丝散落肩头,整个人看起来忽然柔和了起来。 「喔,好啊。」我点头,语气极轻,怕惊动仙女房间里的仙界阵法。 我握着滑鼠,把注意力集中在游戏上。不然呢?我还能干嘛?我不擅长「自然地坐着」,也不擅长「看起来有事做」。幸好女神替我找到了一件我擅长的事,让我有理由继续呼吸。 女神进了浴室,门闔上那刻,水声随即响起。像雨声,像心跳,像什么即将开始的前奏。 我专注地补兵、支援、看小地图,像在证明什么,也像在逃避什么。 过了不知多久,直到敌方主堡炸裂,火光闪烁,我才猛然发现——她已经出来了,坐在床沿,擦着头发,看着我。 妆卸了,灯光底下的她皮肤带点黯淡,少了化妆时的细緻光彩,但多了一些真实感。 那不是虚拟世界里的女神,是有体温、有毛巾包着头发、脚上还踩着拖鞋的她。 我们又说又笑闹了一会儿,终于到了该睡觉的时候。 她没说什么「你睡床上、我睡地上」那种无聊的客套,只是拍了拍床铺说:「睡吧。」 我没多问,就躺了下去。 我们肩贴着肩,手臂偶尔轻触。时间慢了下来,空气也屏息以待。只有彼此的呼吸声,和门缝外微弱的电视声,提醒着这还是人间。 我们都还醒着,却谁也没有动作。只是在等待某种讯号,或某种勇气。 然后她翻了个身,动作轻柔,像是邀请,更像是在挑衅。 我伸出手,轻轻搂住她,把她拉进怀里。 下一秒,一双唇贴了上来,温热、柔软,无声地宣告某个界线被越过了。 什么都没说,什么也不需要说。 我们在彼此的寂静里,缓慢而确定地,移动到了同一个时区。 6只是備用 晓纯的唇贴上来的瞬间,彷彿有一道无形的闸门被推开。那些堆积了太久的思念与爱慾,像决堤的河水一样汹涌洩出。 我紧紧拥抱她,怕一松手,就会从这场梦里惊醒。我们的嘴唇贴得太近,连呼吸都像是在分享彼此的体温。她主动探出舌头,轻柔地舔过我的唇缝。那一下,让我的心跳怦然、全身酥软。而我回应得更为热烈,舌头直接往她喉咙深处伸去。 她边笑边推开我,轻喘:「你是想噎死我吗?」 我还来不及回话,她已经整个人跨坐上来,将我压进床铺。长发如瀑布倾泻,落在我脸上、脖子上,像夜色洒下来一样。 我的手伸进她宽松的睡衣,触碰她温热的肌肤,沿着纤腰曲线缓缓向上滑动,她的身体柔软得像云朵。我的指尖一路往上,拂过肋骨,最后手掌停在胸前那对细緻的弧线上——那对我来说神圣到不敢直视的小小丘陵。 她忽然瞇着眼笑问:「会不会很小?」有点害羞、像是在开玩笑——藏着一点点不安。 「不会。」我秒回。不是安慰,也不是礼貌,而是怎么可能会? 那是多少次我在午夜梦回时,心之所嚮的圣峰。女神的A,是俏皮可爱的A、是圣洁的A! 我忍不住掀起她的睡衣,抬头亲吻胸前那一点淡淡的嫣红。只是轻触,晓纯的乳头就站了起来。她轻声笑着,身体微微扭动:「会痒啦!」 会痒?会痒就对了! 我继续进攻,含着晓纯翘起来的乳头,舌头轻轻地围绕舔舐。晓纯的呼吸声渐渐急促,锁骨微微颤抖。 「你这样……我会很想要……」她呢喃。 想要?想要就对了!! 我的手也开始轻轻地抚摸另外一抹嫣红。晓纯娇艳的乳头在我的轻舐爱抚下亭亭玉立,硬挺得像是两颗小红豆。我心里一阵怜惜又激动:「这么硬……会不会痛啊?」 晓纯终于红着脸、喘着气,手抵上我胸膛:「Sky……那个,套套……」 我像被电击般清醒过来:「我、我去楼下买!」 非常感谢这个世界上有便利商店这种行善积德的团体。 晓纯羞涩地拉住我,轻声说:「跟我妹借就好了啦,她很多。」 「呃……不用啦!」我满脸通红地摆手,「我去楼下买就好!」 她看我一脸彆扭,忍不住笑出声来:「我去跟她拿好了。」 她站起来,拉好被掀乱的睡衣,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地走向门口。动作轻巧得像只是要去倒杯水,还不忘关门。 门后传来姐妹俩细碎的交谈声,被门板隔着,听不清内容,只听得见几声轻轻的笑声。 但是晓纯回房间开门时,妹妹晓爱调皮的声音清晰地传进来:「一盒够用吗?」 「你不要吵啦!只是……备用而已啦!」 7我幫你戴 我坐在床沿,心里七上八下,脑中不断重播着刚才晓爱那句「一盒够用吗?」的声音。 晓纯走过来,手里拿着那个四方形的小纸盒,脸上带着一种介于羞赧和顽皮之间的笑。 她没说话,直接走到我面前蹲下来,跪在我双腿之间,眼神闪着曖昧的光。 「我帮你戴,好不好?」语气像是在开玩笑,却又藏不住一点撒娇的情绪。 ……不是说好只是备用的吗? 我话还没来得及出口,她已经动手解开我的裤头。裤子滑落,内裤也被她一併拉下。某个压抑太久的东西突然弹了出来,差点打到她脸上——那是一隻甦醒的野兽,兇猛地昂起头来,血脉賁张,杀气腾腾。 晓纯吓了一小跳,身子往后一缩,眼睛却盯着它,好奇地观察着,一边轻轻套弄,一边喃喃道:「欸……好硬喔……怎么会这么硬啊?」 她拆开保险套,小心翼翼地帮我戴上去。推到底的那一下,我忍不住倒抽一口气。 看她忙活完之后,我好奇地问道:「欸,晓纯,你知道保险套是在要放进去之前才戴的吗?」 她愣了一下,抬起头:「是喔?我不知道耶……不能先戴吗?」 我故作正经地胡说八道:「不行啊!戴了之后,如果三分鐘内没有完成交合,男生的小弟弟就会因为被紧箍太久而坏死。」 她眼睛瞬间睁大:「真的假的?保险套这么可怕喔?」 「真的。」我用力点头,「这是有医学根据的,叫做『早戴性坏死症候群』。」 她愣了两秒,接着「噗哧」笑出声来,语气坏坏的:「那就让它坏死好了,我才不管呢!」 「这么狠喔?你要负责啊!」 「我才不要。你一定是在骗我。」 「我说真的,现在时间紧迫,快救我一命!」 我双手合十,做出求救状:「求求你,侠女,救救小生吧!」 她笑弯了腰:「什么小僧?你是和尚吗?」 她说话的时候会轻微大舌头,那声音像撒娇,又像在装傻。 「不是小僧,是小生!」我装可怜装上癮了,「学生的生啦。小生若再不合体交欢,下体恐怕就要炸裂身亡……」 「下体炸裂?真的假的?我想看耶!」 她一脸兴奋地看着我,语气认真得像真的期待爆炸画面。 我再也忍不住,一把将她抱进怀里,紧紧地搂住:「都不救我,太坏了!」 她笑得喘不过气,靠在我胸口轻声说:「你才坏吧,大坏蛋……干嘛救你?」 我低头看她,挑了下眉:「我哪里坏了?」 她眨了下眼,脸红红地说:「你想哄骗我上床,就是个大坏蛋。」 ??但保险套不是你帮我戴上的吗? 8哄騙上床H 「你想哄骗我上床,就是个大坏蛋。」 晓纯被我搂进怀里时,还在轻笑,身体却不自觉地紧贴着我。我感觉到她的心跳,就贴在我的胸膛上,一下一下,快得不像话。 我们沉默了几秒。 我轻轻吻了她的额头,鼻尖蹭着她的鼻梁,慢慢往下,落在她唇上。这一次的吻不再玩闹,是认真的,是深的,是像要把两个人整个吞没的那种深。 她没有闪避,反而抬起下巴,闭上眼,任我一点一滴地舔舐、吮吻。 我顺势将她推倒在床上,压过去时,她双手环上我的背,睡衣已经半敞,乳房在我胸前轻轻挤压着,软软热热。她的双腿不自觉地分开,让我整个卡进她的双腿之间。 我开始吻她的颈侧、锁骨,再一路往下,吻过她胸前那对细緻的小丘陵。舌尖绕着乳头打转,听见她的喘息越来越明显,像是想压抑却忍不住地颤着声音:「Sky……等一下……」 我愣了一下,立刻抬起头看她:「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晓纯咬着唇,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她伸手去拉抽屉,拿出一张纯白的保洁垫。 她的声音小小的,几乎是呢喃:「我怕会弄脏床……先垫一下。」 我怔了两秒,心脏一紧,喉咙像被什么堵住。 「晓纯……你是……第一次吗?」 她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然后迅速将保洁垫铺在床单上,动作轻柔却熟练。 「所以你……早就准备好了?」 她看了我一眼,语气有些心虚地轻声嘀咕:「这是我每次月经来都会铺的……才不是为了今天特别准备的……」 她的样子实在太可爱了,我一时不知道该心疼还是该心动。 我没说话,只是又一次俯身吻住她,这一次,比任何一次都要温柔。 她像猫一样蜷着身体,眼神闪着不安:「第一次会很痛吗?」 我捧着她的脸,低声保证:「我会很温柔的。」 她的双腿紧闭,我没有急着打开,只是用手掌轻轻抚摸她的大腿内侧,像是在请求许可。当她微微张开腿、将身体迎向我时,那种信任,让我几乎想落泪。 多少次魂牵梦縈的、女神圣洁的身体,竟然为我打开了。 我缓缓靠近她的身体,用指尖测试着她的湿润程度。晓纯一边喘着气,一边抬手摀住脸:「我好丢脸……下面好湿一直流出来。」 我亲吻她的耳垂,轻声说:「这是你的身体在说喜欢我。」 她像是受不了一样,把脸整个埋进我的肩膀,身体却更热烈地贴了上来。 我慢慢将自己抵住入口,却不敢贸然进去。 「会痛……」她咬着唇,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抱紧我。」我低声应着,一边吻着她的脸颊。 我扶着自己,一点一点顶入她的入口。她紧得让我几乎进不去,那是完全没有被开发过的紧实。 我一不小心入得太急,晓纯突然紧咬下唇,眼角泛起泪光。 「痛吗?我们不做也没关係。」 她摇摇头,声音几乎听不见:「你动吧……慢一点就好……我想要。」 这三个字鼓舞了我,让我兴奋无比,好想要用尽全力一顶到底,尽情享用女神充满魅力的身体。 但我还是温柔地往前推,又退,又慢慢进去一点点。她身体微微颤抖,指甲紧抓着我的手臂,却什么也没喊,只是一声一声地喘。 终于,我感觉到一道柔韧的阻力,在她一声苦闷呻吟后,被我推开了。 晓纯的眼泪滑了下来,却没哭出声,只是咬紧牙关,紧紧抱住我。 「对不起……我弄痛你了……」 「……笨蛋……不要这时候说对不起啦……」她鼻音浓浓的,眼泪却化成一抹笑。 我不敢乱动,只能轻轻地吻她、抚她、拥她。她过了一会才缓缓松口:「好了……可以动了……」 我小心翼翼地开始律动,她一开始还皱着眉,直到某个角度触碰到她的敏感点,她驀然娇喘了一声,眼神迷离起来。 她的眉头从一开始的紧蹙,渐渐化开,转为一种愉悦与沉醉。她搂着我、迎合我,喉间传来一声又一声细微而含糊的喘息。 「Sky……」 那一刻,没有过多言语,只有越来越猛烈的肌肤撞击声,和她喉间压抑不住的呻吟声。 突然,她紧紧搂住我「Sky……我好像要……」声音带着哭腔。 「我在……」我贴着她的额头,轻轻说。 她的身体忽然紧绷,像一阵电流窜遍全身。 我没停下,而是更用力地顶了几下,直到我在她体内深深释放。 我们紧紧拥抱,像是刚经歷一场暴风雨。汗水、气息、心跳,全都纠缠在一起。 那一夜,我们无声地说了好多话,用身体、用心跳、用灵魂去记住——彼此最真的样子。 9曉愛登場 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照在凌乱的床单上。我醒得比晓纯早,转头一看,她还沉沉地睡着,眉心微皱,嘴角微翘,像隻心满意足的小懒猪,赖在梦里不肯醒来。 我轻手轻脚地下床,穿好衣服走出房间,回味起昨晚与女神缠绵繾綣的画面,顿时神清气爽、意气风发。 客厅里安静无声,直到我走到冰箱前想拿杯饮料,一道熟悉的声音忽然从沙发后传来。 「Sky哥哥,早安啊。」 我吓了一跳。沙发上坐着晓纯的妹妹——晓爱,穿着宽松的T恤,双腿盘坐,笑容坏坏地掛在嘴角,像是早就等我出现。 我下意识地低下头,像犯错的小孩:「早、早安……」 「嘿嘿……Sky哥哥昨晚很兇猛耶,吵到我都睡不着了。」 她边说边挑眉,眼神闪着调皮的光。 我当场语塞,耳朵发烫,不知道该接什么。 「怎么?脸红啦?」她笑得更开心了「是不是该感谢我成全你们的爱情?」 我只好顺势接话:「这个自然,感谢侠女仗义出手,大仁大义、济弱扶倾。」 「昨晚那盒套套,我决定收你一千块,友情价。」 「……」太贵了吧?但和昨晚的珍贵回忆比起来,一千元又显得微不足道。 我忍不住想笑,又装认真地说:「价钱很公道。」 她撇撇嘴,却又噗哧笑出声:「开玩笑的啦!成全你们爱情的小天使才不会趁火打劫。」 「这个我当然知道。」我一脸诚恳地回她,「侠女自然是光风霽月、高风亮节。」那能算便宜一点吗? 晓爱听了这句,忍不住鼓起掌:「哇,你讲话这么实在,本姑娘心情大好,再教你一招夺取姐姐寂寞芳心的绝招。」 我坐直身体:「愿闻其详。」 她食指在空中一指:「姐姐最爱吃鮪鱼蛋饼。」 我心中暗想:这个我知道。 「你现在去买一份热腾腾的鮪鱼蛋饼给她,等她醒来看到桌上有她最爱的早餐,她还不被你感动得一塌糊涂、死心塌地?」 这一番话,犹如醍醐灌顶。 我几乎立刻弹起身:「我这就去!」 晓爱翘起腿,笑咪咪地补了一句:「我要起司蛋饼、薯条、热狗、萝卜糕和大冰奶,谢囉。」 「……」原来如此,懂的懂的。 嘴巴上却说:「应该的应该的」我一副諂媚的嘴脸。 10同居生活 晓纯起床后,看到餐桌上放着一盒还冒着热气的鮪鱼蛋饼。 她愣了一下,再看看我,眼里瞬间温柔得快要滴出水来。 「你一早去买的?」她的声音像被晨光揉过一样柔和。 我点点头,笑说:「你的最爱。」 她坐下来,小心地打开纸盒,眼圈竟有点红,像是被这份微小的贴心感动到了。 那一刻我甚至觉得——如果我现在跟她求婚,她大概会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 她咬了一口蛋饼,抬头看着我,语气认真却温柔:「Sky,我在想……你要不要搬来跟我们一起住?」 我一愣,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搬来?你是说真的?」 「嗯啊。你现在租的那间又旧又贵,搬来这边不是刚好吗?而且我们只有两个女生,家里有个男生也比较有安全感。」 她看我还在思考,有些讶异地问:「你不想吗?」 「我当然求之不得,但是?」 我回头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晓爱,她正抱着抱枕看手机,听到我们对话,抬起头,撇了撇嘴:「蛤?那我不就要每天看到Sky哥哥穿四角裤走来走去?」 「我哪有那么没礼貌?」我忍不住笑了出来。 「谁知道啊,你们男生都爱这样。而且这样我在家都要穿内衣了,家里变得好没自由喔……」 晓纯笑着打圆场:「你不想穿就不要穿呀!sky!!不准乱看知道吗?晓爱是我们的妹妹,不可以有非份之想!」 我不知道为什么有点迟疑。晓纯却拉住我,笑着说:「搬来嘛,我们可以一起买菜做饭,你不是说想学煮菜?我来教你。」 就这样,我把行李搬了进来,跟我的女神晓纯展开同居生活。 本来以为这只是节省开销的生活安排,没想到,才住进来不到三天,我就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误入了什么盘丝洞。 ** 第一天晚上,我在晓纯的房间设我的笔电、接网路,门忽然被推开。 「Sky哥哥,我的充电器不见了,有在姐姐房间吗?」 晓爱的声音毫无预警地响起,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已经走了进来。 上身只穿了一件淡粉色细肩背心,胸前的曲线隐约可见;下半身是一条短到极限的棉裤,屁股蛋的边缘都溢出来了。 我连忙转移视线:「欸……晓爱,敲门好吗?」 「你又没在换衣服,有什么好怕的。」她一边环顾房间找东西,一边补了一句:「姐姐不在,我又没有打扰你们做爱。」 她没找到充电器,就这样随口说了句「找不到耶」便离开了房间。彷彿我才是反应过度的那一个。 ** 之后的几天里,类似的场景不断重演。 晓爱在沙发上大喇喇地打哈欠,手高高举起,短版T恤往上滑,露出纤细小蛮腰和饱满南半球。对!就算我搬过来住,她们姐妹在家还是都不穿内衣。 (据说在我入住之前,她们是连衣服也不穿,在家裸奔。所以之前和我深夜聊天的晓纯,其实都是全裸的!!) 偶尔我路过客厅,她会一脚勾住我,懒洋洋地说:「帮我拿水啦~」 有一次,我不小心坐到她常坐的沙发位置,她乾脆走过来坐我腿上,笑嘻嘻地说:「sky哥哥,这里是,我、的、位、置、呦!」一语双关,惹人遐想。 那天,我的呼吸失了节奏。 她就像一隻慵懒又狡黠的野猫,悄悄潜入我的生活里,总在我最松懈的瞬间伸爪撩拨;撩完又若无其事地收手,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 她什么都没做,但我什么都感觉到了。 ** 我躲进厕所,把门锁上。世界安静得只剩心跳声。 我不敢细想自己此刻的念头。她是晓纯的妹妹,我的「小姨子」,也是一个有男朋友的女生。 我知道不应该有任何越界的念头,可是每次她靠近的时候,我的理智就像在玩一场撑不住的拔河。 渐渐分不清,那些曖昧,到底是她的玩笑,还是她的认真。 这个家,开始变得危险。 也变得,让人无法抗拒。 11週五深夜 星期五下午,晓纯出发去参加童军社的「白浪营」。她今年大四,是最后一年能参加大学的营队了。 她出门前一边绑马尾,一边千叮嚀万嘱咐:「我不在的两天,帮我照顾晓爱,她月经快来了,肚子会痛……你别只顾着打LOL知道吗?」 我笑着点头:「放心啦,我会好好看着她的。」 她满意地捏了我脸一下才走,门关上的那一刻,屋内忽然安静得有些过分。只剩我和晓爱,两个人独处的空间,变得空荡而微妙。 晓纯不在,我以为今晚会静静地打场游戏、早早睡觉,没想到半夜一点多,房门传来细细的敲声。 「Sky哥哥……我肚子好痛……可以陪我一下吗?」 声音小小的,带着一点无助的撒娇。我走过去打开门,她穿着一件宽松的T恤,头发乱糟糟的,额前贴着几缕被汗打湿的发丝,整个人看起来又虚弱又楚楚可怜。 「进来吧。」 她像隻小猫一样鑽进房间,顺势爬上床,整个人缩成一团,抱着肚子皱着眉头:「好痛喔……」 我关了房灯,只留床头灯微弱的橘光。她窝进棉被里,声音闷闷的:「每次都这样痛得要命,可是我男朋友只会回我一句『多喝热水』……」 她翻了个身,语气里透着无奈和一点受伤:「上次我痛到脸都白了,他还在打电动,说完就掛电话……我真不懂,我只是希望有人能陪在我身边而已……」 我坐到床边,轻声问:「要我帮你揉揉看吗?」 她点点头,把T恤轻轻掀起,露出一小截平坦的小腹。我小心地将手贴上去,指腹顺时针地轻柔按摩。 她呼了一口气,似乎舒服些了,紧绷的肩膀也稍微放松。 「Sky哥哥……」她忽然转头看我,语气柔软得像一片糖:「你如果是我男朋友,我一定每天都超级开心。」 我手顿了一下,视线不自觉地避开她。 「你比他温柔多了,也比他细心。你还会帮我揉肚子耶……他从来没帮我揉过,一次都没有。」 我低声回:「我只是刚好在,晓纯叫我照顾你。」 「可是就算是照顾,也不是谁都做得到像你这么体贴啊……」她声音小小的,像是带着怨气的撒娇。 我不知该怎么接话,只能默默持续按摩。 她忽然睁开眼,看着我,语气带着一点试探:「Sky哥哥,如果姐姐没有当你的女朋友……你会喜欢我这种类型的女孩吗?」 我一愣,目光与她对上。 她的眼睛灿烂,像星星沉入深潭。 我沉了口气,语气平稳:「这个问题没有如果。事实上,我就是已经有晓纯了。」 她鼓着脸,撒娇地说:「假设一下嘛~就想像一下而已。」 我没有回话。 房间陷入短暂的寂静,只剩下我们的呼吸声和墙上时鐘规律的滴答声。 她的身体温热,因为经痛的缘故,依赖地靠着我。她的头枕在我胸口,呼吸轻缓,我却感觉心跳越来越快。 我本该让她离开,但我的手,还停在她的肚子上。 因为我记得晓纯交代过:「她痛起来会很难受,你要好好照顾她。」 我这么告诉自己,像是在给内心找一个充分的理由。 但她又贴得更近了:「Sky哥哥……你是不是很乖?从来没乱来过?」 我低头看着她,她正侧着脸看我,眼神没有闪躲,反倒像在观察我会怎么回应。 「我啊……」我笑了一下,语气儘量平稳,「我算蛮自律的吧。」 「嗯,我就知道你是这种人。」她眨了眨眼,「就是那种再怎样也不会对女孩子乱来、值得信赖的好男人。」 她忽然翻了个身,整个人面对着我,声音悄悄地贴近: 「那……你会不会有时候,太乖了反而很寂寞?」 她拉着我揉肚子的手往上探索,停在胸部的下缘,那不是疼痛的地方。 我一愣,喉头像被什么卡住。 「我是说,如果……有个女生真的很喜欢你,可是你因为有女朋友就把她推开,那她一定会觉得自己很没价值吧。」 她语速慢下来,像是心里话,也像是某种表白。 我垂下眼:「不是她没价值的问题……只是,这样做不对。」 她轻笑一声,语气带点调皮:「对错有时候很模糊吧?像现在……我就觉得这样很好。你帮我揉肚子,陪我说话,比我男朋友贴心得多。」 我听着,却没法回应。 她的眼神认真起来:「你知道吗,我其实一直很羡慕姐姐……她运气好,能遇到你这么好的人。而我,只吸引到那种……花心的烂人。」 她说:「但你不一样,你的手都没乱摸,真的很乖……」我的手停在她胸部下缘,不敢动也不敢揉。 她抬起一隻手,轻轻按在我胸口上,感受我的心跳:「这里跳好快喔……你真的都没有心动吗?」 我的喉咙乾得说不出话,被她按着的胸口却像被她点燃了一样,烫得发闷。 她笑了,声音甜甜的:「你都不讲话,是不是代表我有一点成功撩到你?」 我抿着唇,不敢看她的眼睛。 她没有再逼问,只是动了动身子,慢慢缩回我怀里,小声说:「没关係啦,你不说我也知道。今晚这样……对我来说,已经很好了。」 她的声音轻得像气音,慢慢静了下来,呼吸匀称,安稳地在我怀里睡着了。 我没推开她,只是静静抱着她。因为晓纯有交代:「她痛起来会很难受,你要好好照顾她。」 12週六早晨 隔天早上醒来时,我还抱着晓爱。 她的头轻轻靠在我胸口,呼吸温热,熟睡的样子安静又乖巧。我躺在晓纯和我的床上,怀里却是她的妹妹晓爱——这个画面,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不该存在。 我心里浮出一丝不安,觉得这样不对,觉得对不起晓纯。可我什么也没做啊,只是单纯地安慰一个因为生理痛难受而无法入睡的女孩。就只是……让她好睡一点而已。 我努力说服自己,这样没问题 但要怎么解释我胯下那头清晨甦醒的野兽?它正在叫嚣他还活着的证明,生龙活虎,一柱擎天。 这是正常现象!我告诉自己。一个二十二岁、身心健康的男生有晨勃很合理! 只是……当我看着怀里的晓爱,晨光洒在她脸上,映出她细緻的轮廓与粉嫩的肌肤,整个人像是刚从梦里走出来一样,美得让人屏息。 她身上的宽松T恤滑落了一点,若隐若现地露出白嫩饱满的半球。那画面太致命,让我一瞬间心头一紧,下体更是肿涨到有点疼痛。 我咬着牙,忍着慾火,轻手轻脚地挣脱她的怀抱,走进浴室,想冲个冷水澡,冷静一下这个不该有的清晨。 刚脱完衣服,水龙头都还没开,浴室门忽然「喀啦」一声被推开。 「我要嘘嘘……」晓爱睡眼惺忪地走进来,完全没注意到我站在浴室另一侧,浑身赤裸。 她直接坐上马桶,水声响起,然后才抬起头,看见了我。 「Sky哥哥早安~」她眨了眨眼,目光从我脸滑向我的下半身,然后……笑了。 「原来你这么喜欢我喔?我都不知道耶!」 我脸整个烫了起来,赶紧转身:「这、这不是啦!这是、是男生刚起床的时候,本来就会??」 「是吗?」她拖着声调,笑得意味深长。 她没再多说什么,笑嘻嘻地离开了浴室,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自顾自地又鑽回我的床上,抱着棉被继续睡。 我叹了口气,洗了个冷水澡,努力压下混乱的思绪,然后出门去买了些她喜欢吃的早餐:起司蛋饼、薯条、热狗、萝卜糕和大杯温奶。 等我回到家,她刚好醒来。看见餐桌上的早餐,她眼睛立刻亮了起来。 「哇~Sky哥哥你也太贴心了吧?」她边拆蛋饼边笑,「我男朋友从来没帮我准备过早餐耶……」 她说着,边吃边笑,还一边踢掉拖鞋,双腿盘坐在餐椅上,宽大的T恤滑落,露出一截细白的锁骨,无意间散发出让人心跳加快的魅力。 我忍不住多看了一眼,又立刻移开视线。 不行!真的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我深吸一口气,在她对面坐下,语气难得严肃:「晓爱,我觉得……我们之间的界线应该要划清楚。」 她咬着热狗,眼睛眨了眨:「嗯?」 我清了清喉咙,语气正经起来:「以后……你不要再叫我Sky哥哥了。改叫我……姐夫。」 她愣了一下,随即笑了出来,笑得像在看一场荒谬的戏。 「好啊~姐夫我爱你。」 我:「对,这样才不会——欸?你刚刚说什么?」 她眨了眨眼睛,笑得更开:「姐夫你好坏喔~明明听到了,还要人家再说一次耶!我刚刚说:『姐夫我爱你。』」 「好了啦!」我举手投降,「别说了。」 她咬着吸管,一脸无辜地看着我:「姐夫要我别再说『姐夫我爱你』了。」 我真的拿她没辙,忍不住笑出声来。 13週六下午 时间到了下午,晓爱忽然捧着脸凑过来,一脸期待地说:「Sky哥哥~今天是我的生日喔!你要送我什么生日礼物?」 我一愣,脸都白了。 完蛋。我完全不知道今天是她生日。 「呃……」我语塞,脑袋飞快运转,心里忐忑,深怕她会说出什么我无法招架的愿望——比如要我的身体当生日礼物之类的。 她却撇撇嘴,吐了个舌头,笑得古灵精怪:「你别这么紧张啦~我又不会真的要你送什么奇怪的东西。」 我松了口气。 「那……你想要什么?」 她眼睛一亮,语气突然变得认真:「我想请你教我玩LOL,然后……带我上鑽石!」 我愣住了一下。愿望简单得出乎意料,让我心头莫名一暖。 我们立刻开机双排,她选了那隻软绵绵的小狐狸。而我则看双方阵容,灵活地选用最合适的打野英雄,全神贯注地 carry 她——控节奏、抢资源、提醒她技能顺序,几乎像在带一个刚入坑的新手。 她玩得很投入,还会一边打,一边崇拜地说:「Sky哥哥你真的好强喔……」 连赢四场后,她终于晋级鑽石。晋级动画出现的那一刻,她惊叫一声,整个人扑了过来。 「啊啊啊!我上鑽石了!Sky哥哥你太猛了啦!」 她扑进我怀里,双手环住我的脖子,直接坐在我腿上,柔软的乳房紧紧贴着我。 我被她这一下弄得心跳加速,下体也不受控制地硬了起来。她靠这么近,我知道她一定感觉到了。但她没有退开,反而笑得像隻得逞的小狐狸。 「这是我收过最棒的生日礼物了……Sky哥哥。」她说着,在我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 我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压低声音说:「先下来吧……我们别太夸张了。」 她盯着我看了几秒,嘴巴撅了撅,最后才松开手。 「好啦~那我们去买牛排回家庆祝生日,我想吃你煎的牛排!」 我点头,彷彿找到逃生门,立刻带她出门。 我原本以为,带她出门,我们俩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她就没办法再对我做一些曖昧的肢体接触了。 但那一切都只是我以为。 逛好市多的时候,晓爱整个人黏了上来,紧搂着我的手臂不放。 「今天是我生日~我最大~」她赖皮地说着,笑容灿烂。 我想抽开手臂,但她胸前那一团柔软不断摩擦着我,让我无法坚决地反抗,只能僵硬地任她挽着走。 习惯之后倒也没那么紧绷了,反而开始享受路人投来的羡慕目光,心里飘飘然的,觉得……其实也不错。 她挑了厚切牛排、奶油、芦笋,还跑进酒区拎了一瓶红酒和一瓶香檳。 「寿星最大~不可以拒绝喔~」她俏皮地说,当然还是挽着我的手。 回到家后,我忙着煎牛排,她则像隻开心的小狗在旁边蹦来蹦去。牛排煎好时,她已经把餐盘摆好,拉着我一起坐到沙发前。 「Sky哥哥~我们开酒吧!」她高举香檳杯,「敬你一杯~感谢你carry我,还陪我过生日!」 我们碰杯。她喝得快,一杯香檳咕嚕一口乾,脸颊瞬间染上粉红。 「啊~好爽~」她笑得灿烂,眼神开始迷蒙。 我也喝了几口红酒,甜味中夹杂着灼烧感,让人微微发热。 一杯接着一杯,气氛越来越放松,她的话也多了起来,语气也越来越坦白。 「你知道吗?我超崇拜你耶。你是我见过最聪明、最会打游戏、长得最帅的人……」 我笑着摇头:「哪有那么夸张……」 「真的啦。」她凑近我,眼神突然认真起来,「你一直都不知道,其实我从见到你的第一天就喜欢你了。」 我愣住,手里的杯子差点没拿稳。 她抬起头,眼神不再玩闹,那种炙热真实得几乎灼烫我。 「你来我们家的第一天,来借保险套的那天……你在房间里和姐姐闹得那么激烈。你知道吗?我在我房间……自己玩了起来,玩到停不下来。」 「晓爱,别说了。」我压低声音,试图划出界线。 但她没有停,反而凑得更近,呼吸轻柔地抚过我耳边。 「那你呢?你真的一点都没想过我吗?」 我咬牙不语。 她的手指轻轻覆上我的手背,然后滑向大腿,轻柔地抚过,像试探,又像引诱。 「我满十八岁了,成、年、了、喔!」 我心跳剧烈,喉头乾燥,整个人像是走到了悬崖边缘,只要再往前一步,就会彻底坠落。 她唇已经凑到我唇边,低声呢喃: 「Sky哥哥……就当作,是我的生日愿望好不好?」 「就一次,嗯?」 我知道——只要再踏出一步,我就回不去了。 14週六晚餐H 「Sky哥哥……你今天都还没说耶!」 我:「嗯?」 她嘟着嘴巴:「你都没祝我生日快乐。」 我一愣,才意识到,我今天一直忙着逃避、忙着压抑,连一句生日快乐都没说出口。 「生日快乐,晓爱。」 她望着我,眼神不像是只为了听这句话。 「那……生日吻呢?birthday kiss!!」 我愣住。 她站起身,酒意未退,眼神朦胧。赤脚走过来,宽松的大T恤垂到腰际。她走的每一步,都在试探我的底线。 她一步步逼近,我退后,一直到背贴上墙。她伸手,按住我胸口,轻声问: 「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你想要吗?生日吻?」 我的理智整整空白了两秒。 「晓爱……你不要这样……」我声音沙哑,却已经没有力气掩饰下体的反应。 她低头看了我的硬挺一眼,轻笑:「你很诚实耶。」 下一秒,她忽然踮起脚,吻住我。 那不是个挑衅的吻,而是急切又渴望的——像是压抑太久的情绪终于找到了出口。 我该推开她的,但我反而回吻了她。 双手不自觉地扣住她的腰,她软软地贴在我胸前,气息混着香水与红酒的味道,让我几乎无法呼吸。 我将她轻轻压在墙上,手掌探进T恤下抚摸她的纤纤细腰,她抬起头看着我,睫毛轻颤。 「你知道……这是错的。」我低声说,却没停下动作。 她气息灼热,贴着我耳边轻轻说: 「那你就……惩罚我啊。」 我抱起她,把她横抱回房间——她的房间。 我把她丢上她的床后,她主动脱掉T恤,光滑的肌肤在灯光下发着柔光。她赤裸地躺在我面前,轻声说: 「我想要你,Sky哥哥。这是我最想要的生日礼物。」 我吞了口唾沫,然后扑了上去。 一切都像洪水决堤,我压抑已久的情感与欲望全都汹涌而出。 我们亲吻,舌头与舌头交缠、唇齿拉扯,情慾在彼此的呼吸中不断升温。我几乎快喘不过气来,而她热情如火,赤裸地贴近我、迎合我。 我继续吻她,深深地吻,用舌头轻吻她的每一吋肌肤,用手掌温柔地抚过她的每一条曲线。 然后,我抓着我的硬挺抵住晓爱的穴口,微一用力,想用龟头冠玩弄一下小穴口。 没想到,原本慾火焚身、一心求爱的晓爱,这时突然「关门」了。大腿紧紧夹住,我的肉棒虽然还抵着小穴口,但被大腿夹住,难以再进入半分。 晓爱看着错愕的我笑了出来,轻声地开始灵魂拷问:「sky,你爱不爱我?」 此时的我,色慾攻心,只求一快。就算要我去死,我也先答应再说。 「晓爱,其实我很喜欢你,只是你知道,我有晓纯了。」 我边说边用力往里面挤,好不容易才把头部挤进去一点点。 「我又不想要女朋友的名分,我只想要跟你在一起。」 晓爱边说边扭动身体,把我好不容易挤进去的头部给扭了出来。 「我也不愿见到你和姐姐分手,我们只在一起,偷偷的谈恋爱,好吗?」 我一边用力把被扭出来的龟头冠往前顶,想挤回那温暖湿润的小穴;一边点头如捣蒜,表示愿意接受这种关係。 晓爱在轻笑中「开门」,把夹紧的大腿轻轻分开。而我马上双手并用,把晓爱的腿分到最开,用力一顶,顶到最深。 那瞬间我们都忍不住同时低吟出声。她紧紧咬住下唇,眉头微皱,那种快感与疼痛交织的神情,惹人怜爱。 我一下一下深深地顶进去,每一下都像是在更深地进入她的生命里。 她搂着我的背,双腿紧紧缠住我的腰,小嫩穴像潮水一样,一波一波包覆住我。我们的喘息在空气里交叠,潮水与火焰同时燃烧。 我吻她的额头、嘴唇、肩膀,不断呢喃她的名字。她回应我,以呻吟、以拥抱、以整个身体的颤抖。 直到我们在彼此的声音里,同时抵达那场无声的颤慄与释放。 我趴在她身上,听见她的心跳和我一样快,一样乱,一样真实。 她伸手抚摸我背后,轻轻说:「谢谢你,Sky。」 我什么也没说,只是轻轻亲吻她的眼角。 这不是一场衝动,而是——我们终于,完整地爱了一次。 15週六夜晚H 房间只剩下呼吸声与彼此心跳的回音。 我们拥抱着,汗水未乾,空气里还瀰漫着爱慾的气味。晓爱把头枕在我肩上,指尖轻轻地在我胸膛画圈,那感觉痒得要命,却又让人不想躲开。 「你刚刚很厉害耶。」她忽然说,声音黏黏的,带着刚高潮过的慵懒。 我笑了笑,紧紧搂住她,手掌顺着她的背滑动,安抚她,也确认她真的在我怀里。 她抬起头看我,眼睛水亮亮的:「还有力气吗?」 「什么意思……?」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已经翻身跨坐在我身上。 她的身体已经很熟悉我了,连动作都变得自然而果敢。 「等等……你不累吗?」我问,语气却没有反对。 晓爱没回答,只是身体前倾,白嫩柔软的乳房贴上我胸膛,嘴唇再一次吻住我。 这次的吻,不再像刚刚那样急促,而是浓得化不开,像红酒一样有馀韵,深深地醉人。她的舌头捲着我,慢慢地,像在引诱、在催眠,吻到我几乎失去抵抗力。 她轻轻地摇动着腰,已经湿润的入口再度找上我的坚硬。 这次她没有急着吞进去,而是一点一点,缓缓地磨蹭着前端,像是在玩弄、也像在挑衅。她压低声音在我耳边说:「你变得更硬了耶……是因为我吗?」 「不是因为你妈,是因为你!」 她轻笑一声,一手扶着我,熟练地将自己沉下去。 温暖柔嫩的小穴瞬间包覆我,我倒抽一口气,只觉得又回到无法自拔的深渊。 「啊……好满……」她呻吟一声,坐到底,整个人伏在我胸口,喘着气慢慢适应。 我强忍着衝动,想让这一次爱得更深、更长久,也更值得她记住。 她开始缓缓地上下动着,腰摆得圆润、节奏柔和,每一下都像在调情,像一首没有语言的情诗。 「Sky……你是不是很喜欢我?」她忽然问。 我看着她的眼睛,毫不犹豫地回答:「很喜欢。」 「有多喜欢?」 我伸手抚过她的侧脸、下巴,再滑过她胸前柔软的起伏,最后停在她那匀称摆动的腰间。 「喜欢到……只想一直留在你身体里,永远不要出来。」 她笑了,笑里带着泪光:「我也是。」 那一瞬间,我们彼此撞进对方最柔软的部分——不只是身体,更是心。 她的速度开始加快,我也不再压抑。我们放肆地交缠,像两条紧紧盘绕的火蛇,燃烧彼此,也烧尽理智。 她压抑不住的呻吟愈来愈高,一下咬住我的肩膀,一下摀住自己嘴,最后乾脆整个人趴下来,眼泪都快飆出来:「不行了……你太深了……我快不行了……」 我也快达极限了。身体像火山即将爆发,每一秒都在忍耐边缘。 「可以吗?」我低声问,几乎已经颤抖。 她红着脸点点头,咬着唇说:「安全期……可以……」 我再也忍不住了,狠狠一顶,整根插到底。双手抱紧她的背,像是想把她揉进身体里。 她在我怀里颤抖着攀上高峰,而我也在她的颤抖里,彻底洩出。 时间仿佛静止,我们就这样抱着彼此,像是刚一起死过一次,又一起重生。 晓爱靠在我胸口,呼吸还未平復,过了好久,才低低地说: 「你知道吗?这样的感觉……真的好像恋爱。」 我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我们本来就在谈恋爱啊。」 她没说话,只是抱得更紧。 夜深了,但我们都没有睡。 因为两具身体已经纠缠得太深,深到一闭上眼,就还想再来一次。 16週六深夜H 夜深似海。 我们躺在床上,肌肤还黏着汗,彼此交叠成一团。晓爱窝在我怀里,胸前的柔软贴着我,身体温热、柔软得不像真的。她的呼吸渐渐平稳,但我知道她还没睡。 「Sky。」她忽然低声叫我,声音像刚才的喘息馀韵,带着倦意与慾意交杂的朦胧。 「嗯?」我手掌轻轻顺着她的背滑动,像是在抚摸一件捧在心口的宝贝。 「你会不会觉得……我太主动了?」 我愣了一下,低头望着她。她没有看我,眼睛盯着天花板,像是在逃避,又像是在等待答案。 「我觉得……你刚刚超性感的。」我轻声说。 她终于转头看我,眼底有笑:「所以你喜欢我这样?」 「喜欢得要命。」我笑着亲了一下她额头。 她没有再问,只是轻轻咬了咬唇,然后又主动往我怀里靠了一点,腿跨上我的身上,发出一个无声的邀请:「还想要……」 我们都还没睡,心跳也还没冷却。 我低头,她抬起下巴,用鼻尖轻碰我。下一秒,我们再一次吻上。 这一次,比刚才更慢、更深。 舌尖触碰时,呼吸早已交融。她的唇依然那么柔软,那么熟悉,像把我整个人又拽进她的世界。 我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她的双腿自然地分开,配合着我的重量。当我再次进入她时,晓爱微微哼了一声,但眼神里只有期待,充满柔情。 我们不再急躁、不再癲狂。 这一次,是静静地、深入地,像在确认彼此、像在把爱的印记一寸一寸刻进对方的骨头里。 她纤细的手指抓着我的背,用力抓过,留下爪痕、留下烙痕。 「Sky……你每一下都好深……」 我吻住她的锁骨:「因为我整个人,都想插进去。」 她红着脸咬住嘴唇,抬起下半身迎合我的节奏。那个动作像是默契,也像是一种信任。 「你好湿……」我把她的双脚分开压在床上,低声喃喃,感受到她的包覆与收缩。 「因为我……很爱你啊。」她在我耳边说。 那一瞬间,我再也忍不住,抱紧她,把自己送得更深。她在我怀里微微颤抖,睫毛不停抖动,像被我的爱一寸寸淹没。 我们就这样,再一次,在深夜里紧紧交缠着、爱着,直到身体都筋疲力尽,却还想再贴近一点,再靠近一些。 爱慾过后,晓爱的手指又习惯性地在我胸口画圈,让人心痒。 「Sky哥哥,有件事……我想跟你坦白。」 「嗯?你说吧。」我下巴蹭着她的头发。 「你不可以生气喔。」她先撒娇。 「我哪会生你的气?」 「sky哥哥……我昨晚肚子痛是假的、今天生日也是假的,只有爱你是真的。」她把头埋在我怀里,心虚地说。 我又气又疼,还是搂紧了她:「没关係,我爱你也是真的。」 过了一会。 「sky,我希望明天不要来。」她语气很轻,睫毛微垂,像在说梦话。 「因为……明天下午姐姐就回来了,我捨不得把你还给她。」她声音里带着依恋,也带着一种无力的温柔。 所以你今晚才会苦要求欢?才会爱慾无边吗? 我小声说:「她明天下午才回来,我们早上还是可以……」 「你这个大木头!闭嘴啦!」她用力锤了我一下,哼了一声! 17曉純歸來H 儘管我使出浑身解数,端出压箱宝:红酒佐牛肉义大利麵,摆盘也讲究得像高级餐厅,但晓爱看起来还是有点不爽。 我试着讨好:「晓爱,你别生气了嘛~」 她没看我,只冷冷地「哼」了一声,眼神飘向一边。 我故作撒娇:「跟sky哥哥说说,你为什么生气呀?」 她翻了个白眼,终于开口:「姐姐今天下午就要回来了。但我不想看你们在那边放闪光弹,闪瞎我的眼。」 我訕訕地笑了,想接话却一时语塞。 晓爱抱起抱枕往沙发一躺:「所以我下午要把自己锁在房间里面打LOL。」 「你可以陪我玩,跟我双排。」她的语气像是在赌气,但很傲娇。 我迟疑了一下。 晓爱补了一句:「要是你忙着跟姐姐做爱,没空理我的话,那也随便你!哼!」 我有些头疼,这跟她之前说的「偷偷谈恋爱就好」似乎不太一样? 我小心翼翼问:「晓爱,我只是想确认一下,我们不是说好……只是偷偷地谈恋爱吗?」 她嘟嘴挑眉:「谈恋爱就是会吃醋啊!懂吗?哼!」 我一时间哭笑不得。 ** 下午五点多。 晓爱翘着脚坐在沙发上,嘟着嘴说:「那等一下陪我打中下双人组,我要玩婕莉,你就玩悠咪。」 「蛤?为什么不是我玩婕莉?」 「因为我比较强啊,而且我想要你绑在我身上,整场都不准下来。」 她话中有话,我听得出来。 那不只是游戏里角色的相依相随,而是她这两天情感上愈来愈明显的佔有慾——想绑住我,让我不属于别人,哪怕只有一场游戏的时间。 这时公寓门外突然传来熟悉的钥匙声。 「我回来了——」晓纯的声音传进屋内,带着旅途归来的疲惫,也有轻松的笑意。 晓爱瞬间弹起来,刷地跑进房间。 我站在门口迎接,看着晓纯背着大背包走进来。一身女童军的打扮,乾净简约,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 「三天两夜过得怎么样?」我走过去帮她接过背包。 「累死我了,不过还满好玩的啦。」她眨了眨眼,有点撒娇。 我们进了房间,我帮她把行李安置好。她伸了个懒腰,自然地开始脱衣服,要换成宽松的家居服。 我本能地移开视线,心虚。 「晓爱有乖乖的吗?」她一边脱,一边问。 「还可以啦。」我低声回,嗓音有点飘。 「她没吵你吧?我知道她最近很黏人。」晓纯笑了笑。 「嗯……还好啦。」我支支吾吾,突然觉得胸口像压着什么。 晓纯衣服还没换完,就先扑进我怀里,手臂环住我腰,脸埋在我胸口。 「sky,我好想你喔!」 「我也很想你啊。」我低头吻她的额头。那份热恋的情感,是无法否认的真实。 我们拥抱在一起,两天没见的恋人,自然而然地进入了熟悉的节奏。她的吻一如往常,带着温柔与炽热,把我从思绪的矛盾中拉回来。 可就在这个当下,我脑海里突然浮现一句话——晓爱早上说的话。 《我不想看你们在那边放闪光弹,闪瞎我的眼。》 晓纯并没有发现到,我有些恍神。她正热烈地吻着我,手指解着我上衣的扣子,语气像是撒娇,又像是在宣示主权。 「这三天,我都在想你……」她边亲吻边说。 那是一个热烈又熟悉的吻,带着她特有的清香。三天两夜不见,这份思念在亲吻间迅速燃烧开来。 我回应她的吻,手搭上她的腰,顺势将她拉进我怀里。 衣物一件一件褪去,她的肌肤柔软滑嫩,细緻的触感让我慾火高涨。但我在她压上来的瞬间,脑海里又浮现出晓爱的话—— 《要是你忙着跟姐姐做爱,没空理我的话,那也随便你!》 我不该想这些的。我明明应该专注于怀里这个爱我、三天都在想我的女孩。 「Sky……」晓纯帮我戴套套,眼神专注又温柔,带着光芒。 我心里一阵抽痛,挣扎着是要婉拒还是要顺从。最后还是吻住她——是为了逃避选择,也是想确认,这份感情,是否货真价实。 我们身体交缠,喘息渐渐加重。晓纯的身体空虚了两天,少了爱慾的滋润,导致现在热情奔放,在上位狂野地扭动纤腰,想把我们这两天的距离补回来。 我配合她的节奏,回应她的激情,但心思却早已飘远。 在她起起落落的身体下,我的视线恍惚,脑海一片混乱。那些画面像走马灯般闪现—— 晓爱靠着我熟睡时,乖巧又无害的脸庞。 她嘟嘴挑眉:「谈恋爱就是会吃醋啊!懂吗?哼!」 晓爱在半夜抱着我说:「你今天是不是比较想姐姐?」时脆弱的眼神。 我喉咙乾涩,眼光回落到我身上的晓纯上,却像隔着一层朦胧的雾。她美丽至极,柔情似水,无可挑剔,是我名正言顺的女友,正在全心全意地爱我。 晓纯颤着声音低喃:「Sky,抱紧我……」 于是我紧紧抱着晓纯,用力地吻下去,想掩盖掉内心那个不该存在的声音。 《而且我想要你绑在我身上,整场都不准下来。》 我带着罪恶感用力地将晓纯顶到高潮,让晓纯满足地躺在我怀里。她始终没有察觉我神情里那抹走神。 我侧过脸,吻了吻她的额头,希望能给她一点温柔的补偿。 她闭上眼,缓缓进入梦乡。 而我,睁着眼,盯着天花板—— 想着隔壁房间的晓爱,是否还在等着我打游戏?或是早就气呼呼地自己玩了起来?玩到停不下来? 她说过不抢,说过只是偷偷谈恋爱就好。 可她的眼神,比任何人都认真,比任何承诺都叫人无法转身。 而我现在,女友躺在怀里。但是我不确定,自己真正想绑在谁的身上——是游戏里的悠咪,还是现实中的我? 18那不是夢 fuwenh.com 晓纯週日从营队回来的时候,我们小别胜新婚,用尽全力去相爱,放肆狂欢,一直缠绵到半夜三点。筋疲力竭后,才紧紧相拥沉沉睡去。 太累的结果就是一直睡到当天下午。她睁开眼就开始匆忙化妆、换衣服,准备去服饰店打工,跟平常一样,晚上六点到九点。 出门前,她带上包包,顺手带上房门。门缝闔上的瞬间,我的心也一紧。 家里,只剩下我和晓爱。 我本该松一口气——不用在她们姊妹间左右摇摆。但我却莫名有些慌。手指在滑鼠上来回磨蹭,萤幕上的 LOL 客户端早就开着,可是我一场也不敢点进去排。 因为我怕晓爱突然开门走进来,开口就是一句: 「你昨天为什么没有陪我玩LOL?」 她绝对敢问,甚至会用那种淡淡的语气,但语尾总会带点调侃。 「是不是忙着跟姊姊做爱?没空理我。」 像针一样,不重,却刺。 我不是怕她骂我,我是怕我面对她时的心动。 怕我会像昨天那样,在晓纯怀里,却一直听到她的声音。 逃走这个念头不断冒出。我一度换上外出服,想着要不要出门晃一下,买杯咖啡也好,或者骗自己「去图书馆唸书」,反正什么理由都行,只要能逃开她。 但站在门口时,我又停下来。 家里只剩我们两个人,只剩两个人…… 她应该还在房间。或许在看剧、滑手机、吃她的零食。又或许……在等我主动一点? 会不会,她是特意挑选晓纯不在的时候,才待在家? 我深吸一口气,试图把乱七八糟的心思压下去。 「只是顺其自然……又没说要干嘛。」 我走进厨房,假装自己在找东西吃,冰箱门被我打开又关上,重复了两三次。最后乾脆从架上拿了杯子,倒了一杯牛奶,靠在流理台边喝。 客厅安静得过分,安静到我能听见她房间门被打开的声音。 「咔嚓。」 一声细微的门轴声,轻得像是一个信号。我的手一抖,牛奶在唇边洒了一点出来。记住网站不丢失:dongnanshu.com 她没说话,就这么安静地走过来,像隻猫。当我转头,看到她时,呼吸瞬间一乱。 她穿着一件宽松的大 T 恤,锁骨若隐若现,下面是那条熟悉的灰色热裤,短得露出翘臀边缘。头发还带着微卷的凌乱,像刚从梦里醒来,眼角红红的,还残留着慵懒。 她走到我面前,抬头看着我,鼻音还带点睡意:「你在家呀?」 「我本来要出门的。」 她看出我的尷尬,微微挑眉,笑了一下。 「怎么?怕我问你昨天在忙什么?」 我没回答。 她慢慢走近,一步、又一步,靠近我,把牛奶杯从我手里拿走,低头喝了一口,然后用舌尖舔掉唇角的奶沫。 「好甜喔。」她抬起眼看我,「你也觉得吗?」 我呼吸乱了。 她站得很近,近到我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沐浴乳味道,带点薄荷和柑橘。她的指尖不经意地碰到我的手背,温热、柔软,一道电流窜进我的脊椎。 我退了一步,她又跟了一步。 「你不敢看我啊?」她笑着说,声音还是那种懒懒的,像在挑逗,也像在撒娇。 「我……」我开口,声音乾哑。 「还在想昨天的事?」她一手撑在流理台边,歪着头盯我看。 我不知道她指的是那件事。昨天发生了好多事?? 我低下头,心跳乱得不像话。 「你是不是怕我问你,昨天有没有跟姐姐做爱?」 我嘴角抖了一下:「房间隔音这么差,你哪有需要问?」 她笑了,咬着下唇,眼神无辜。 「还是你想问我……昨晚有没有梦到你?」 我愣住,看她。 「我梦到你了,」她语气轻得像羽毛:「你站在我床边,低头看着我……你看起来,好像很想亲我。」 我全身紧绷,僵在原地。 她的眼神像是已经知道答案,嘴角藏着坏坏的笑意。 「是不是梦得太真了?」她凑近耳边轻声:「还是,其实,不是梦?」 我吞了吞口水,脑袋里一片混乱。 她看着我几秒,忽然转身,把牛奶杯放回桌上,若无其事地走开。 她踩着猫般的步伐,足尖交错,腰臀随着节奏微微摆盪,每走一步都像在勾画无形的弧线,引人目光流连。 我看着她背影消失在客厅转角,几秒后,听见她房门再度闔上。 我站在原地,动也不动,心跳却像擂鼓一样,一下又一下,敲进胸口。 她说,她在梦中见到我了。 可是——那根本不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