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病(校园产奶1V1 软调教)》 1.不可言说的关系 苏昭握着诊断单,坐在座位上迟迟不肯抬头。 那张轻薄的纸上,赫然显示着她的诊断结果。 “苏昭,17岁,女,乳房发涨、出奶,疑为...” 她不敢往下念了。 为什么一个十七岁且没有任何恋爱经历的女高中生会涨奶? 真是...怪病一桩! 还好苏昭的家里人并不觉得有什么,只当她是生了病,积极治疗便好。 可她这些天用了各种品牌的挤奶器,每次用都疼得龇牙咧嘴,乳房上还会留下深色红印。 苏昭实在怕疼,家里人也心疼,还好医院提出了个解决方法。 说是同样有个十七岁的男生叫沉砚修,近期也得了一种极怪的病,竟要用母乳医治。 于是,受医院引荐,两家人见了面,此时正是在一张桌子上商议此事。 她的面对坐着的正是沉砚修。 他背后是一扇微微拉开的窗,透过罅隙的阳光照射在身上,映衬其发白的皮肤。眉骨微高,黑色方框的眼镜架在挺立的鼻梁上,看得出来,他应当是不常戴眼镜。 苏昭悄悄抬高眼睛瞥了他一眼,却被撑着下巴的沉砚修抓个正着,他没有说话,修长的手指无规律地点在桌面,衬托她烦躁心跳。 她知道他。 沉砚修,豪富家庭的代表之一,给学校砸了一栋楼的钱,专门用于给他办起校内射箭部,还特意搭建了一个用于射箭的场地供全校师生免费玩。 他们学校毕竟是私立高中,都在一个国际部,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 但苏昭进这学校真是为了出国留学,因此是顶楼的重点班,至于沉砚修,虽然成绩不差,但也没好到苏昭那种年级前几的地步。 扰苏昭心烦的原因有两点: 第一,刚刚被沉砚修抓到她偷看很尴尬。 第二,苏昭是有点讨厌沉砚修的。 且在看到那个患怪病的男生是沉砚修时,她还不满地啧了一声,不过很小。 因为苏昭,喜欢的是沉砚修同班的男生——韩沐澜。 他们两班的体育课是排在一起上的,每次苏昭坐在体育馆上方的座位上想远远地欣赏韩沐澜打球,沉砚修就跟挤镜头一般把韩沐澜挡住。 所以,她对沉砚修的印象,极差。 况且,今天的沉砚修,简直就是假正经。 往日,他可是最不把校服放在眼里的人,外套是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领口总有一两个纽扣不乐意系。 今天居然穿的规规矩矩? 见鬼! 另一边,沉砚修等的无聊,无所事事,反而观察起对面的苏昭来了。 她今天穿着深蓝长裙,头发低低地挽起,明明没有妆容的痕迹,脸上却浮着一层淡淡的粉色,端正地坐在桌前,看似极为乖顺。 他莫名联想到家里养的那只美短猫,刚抱进来时温顺黏人,养了不出一个星期就开始暴起伤人了。 毕竟听过太多苏昭的好学生故事,沉砚修很难不去想这种可能。 他也是经常会见到她的,先前第一次见面是在顶楼的走廊,她抱着一摞作业从他身旁经过。 高扎起的马尾轻微晃动,扫过他的脖颈,很痒。 那个时候他就在想,想她的细长后颈,想她花香的体味。 后来他总是找借口去顶楼偶遇,虽然每次都被苏昭忽视了。 沉砚修还在体育课上卯劲打篮球,想着她能否多注意自己一点,不过似乎苏昭对此并不感兴趣。 因为他每次进球后抬头,苏昭不是在聊天就是在背书。 他可能也觉得自己有些神经质,干嘛对一个彼此间都不认识的女生上心。 只是不可控地对她产生各种幻想。 两边的大人似乎商议得差不多了,终于是点到两位孩子,齐刷刷的目光不约而同地看向他们,苏昭感到脸上微微发烫。 难为情。 但是... 她现在的胸涨的好痛... 沉砚修是想听听苏昭的想法,怎么说他也是要占便宜的一方,要是她不愿意,自己定然也不能强求。 更何况,这也不是什么不得不同意的事情... 只是他心底暗暗期待了一下而已。 “...好...” 苏昭的声音很微弱,在病痛的折磨下,她还是妥协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这好歹也有两家大人看着,沉砚修是做不出什么太过分的行为。 况且,吸奶,总比强硬地挤出来要好。 到时候,这怪病一治好,自己就赶忙脱身便是。 既然苏昭同意了,那沉砚修那里自然也好说。 两家人就如此...一拍即合了? 直到要走出门口时,沉砚修才终于叫住苏昭,说出了今天和她的第一句话。 “苏昭。” “嗯..?” “加个联系方式。” 如此干脆利落,他便动了几下手指,把微信的二维码调到她的眼前。 在家长的默许下进行了一项互加微信的行为...总觉得有些奇妙。 毕竟从今以后就是那样,不可言说的关系了。 ** 回到家后,苏昭很快就拿着挤奶器进入卫生间,拉下后背拉链,顺手解开内衣的后排扣,看着镜子中释放出来两团涨起的乳。 还好出门贴了抑制的乳贴,撕下来时,乳尖还吐露着水滴。 涨的疼... 她勉强将挤奶器固定,使劲去挤压一只可怜的胸乳,溢出的乳汁喷溅进装纳的容器中,才不过半瓶,眼泪已经不受控地啪嗒坠落。 毕竟是来自外部压力的挤压,脆弱的胸承受不住,只是一小会,涨痛和挤奶的痛便混合在了一起。 放在一旁的手机,突兀地响起急促的铃声。 苏昭手忙脚乱地扯过纸巾擦干一只粘有乳液的手,接通电话时,才发觉来电人是沉砚修。 她萌生了一种,早知道不接了的想法。 “喂?给你发信息你不回,所以就打电话了。” 嗓音透过听筒传来,苏昭总觉得有些沙哑。 “嗯...我没看手机,不好意思。” “没什么,只是想问你一个事。” “嗯?” “你一般什么时候涨奶。” 听到这个问题的苏昭恨不得立马把电话挂了,羞耻心如同被火烧般燃起,她发觉自己镜中的脸很快就羞红了一大半。 他怎么能说的这么直白! 可是...这确实也是...不得不问的。 “...中午..吧。” 她仔细回忆这几天涨痛的时间,最终给了一个差不多的范围。 “好,明天周一,你午休的时候到射箭部的休息室来。” 沉砚修说话一向干脆,也不问她有没有事、那个点是否方便,就直接如同下指令一般说了出来。 苏昭虽心有不满,但她也无从出口。说到底,两个人的怪病如此一致,要想治好,还真得互相迁就、互帮互助。 她咬紧了下唇,强迫自己不去想更淫秽的方面,只得堪堪点了头。 “好..” “嗯,我给你吸奶。” “...你最后一句话可以不用说的!!” 沉砚修突然就听得对面一阵怒号,随即手机传出嘟嘟的挂断声,电话已然被中止。 哇... 他说错话了吗? 2.把胸捧起来行吗(微H) 第二天。 不知为何,苏昭就是觉得莫名的羞耻,于是在午休时间避过了周围同学,才慢吞吞地来到射箭部门前。 轻轻的叩门声响起,沉砚修放下了手中弓箭,喊了一声请进。 她推开门进来,脸上又是一层粉红,额前的细汗昭示着午后毒辣的太阳。 “...沉...沉同学。” 苏昭与沉砚修对视,他只是轻微颔首,抬手将鼻梁上的眼镜摘了下去,没有多说别的。 “嗯。” 随后,他卸去身上装备,回头瞧了眼是否跟上的苏昭,推开了休息室的门。 苏昭总觉得他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气息。 最初,她抱着讨厌的态度,现在,更多的是畏惧。 沉砚修的话很少,比她想象中的少,动作也更加干脆利落,相比起爱拖拉的她来说。 关上门,两人彻底在了一个密闭空间,墙上挂着滴答的时钟,苏昭总觉得,这是导致她紧张心绪的元首之一。 “两点了,苏同学还可以再慢一点,就能赶上上课时间了。” 沉砚修晃悠走到里头的沙发上坐着,看着门口因自己话语而羞愧低头的苏昭,轻笑着摆了摆手。 “还不过来吗?真要等到上课时间,被发现我们两个人躲在这里?” 原来他的话还是很多! 苏昭硬着头皮走了过去,这下对沉砚修的情感又变了,她又有点讨厌起他了。 沉砚修拍了拍身侧的空位,示意她坐下来。 紧接着,在他沉默的目光中,苏昭红着脸把自己的校服衬衫解开了。 隆起的双峰被米白内衣严实包裹住,少女的皮肤白亮光洁,肚脐眼上方是一条竖长的马甲线。 她并不柔弱,相反,四肢纤细有力。没有完全脱下的衬衫堆积在腰间,但这并不碍事。 沉砚修弯腰下去,贴近了她的胸,在一个礼貌的询问下,征得了她的同意。 内衣的排扣,第一次由一个陌生的异性解开。 苏昭在这一刻,好想躲藏起来。 他终于得以见到那对弹跳出来的乳房,完美的水滴形状,因重力而微微下垂。 撕下抑制的胸贴,他眼望挺立的乳头,几滴乳液摇摇欲坠地挂着,似是在招呼他低头去品尝其中甘甜。 沉砚修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我开始咯?” “...” 这次没得到回应,但他不在意,板上钉钉的事情,他知道她只是不愿开口。 苏昭别过头,不想看见自己胸前伏动的脑袋。绯红遍布她白皙的脸、甚至晕染了耳根。 他明白,自己应该速战速决的,要是时间拖的久了,苏昭指不定就不乐意了。 可咬上一边乳珠时,她溢出了一声呜咽,冷不丁承受陌生的外力,乳液汩汩往他嘴里泄。 沉砚修感到自己的口鼻被浓烈的奶香包围,甚至混杂了一缕不易察觉的花香,是曾经无限萦绕在他梦中的气息。 她整个人的背弓起,两乳往下压,他不得不配合地低头,但一如此乳汁便会因重力而从嘴角溢出。 他总不能伸出手去碰,只好大口吮吸,大汩大汩的乳汁吞咽下肚,却始终有一条小溪般的奶水从嘴角流下,顺着下巴滴落。 “哈...哈啊...” 苏昭死死咬住下唇,可发麻的大脑太过迟钝,她开始不住地小声呻吟,双腿死死夹紧。 莫名的快感正在侵袭她的全身。 沉砚修终于开口。 “...苏同学,把胸捧起来,行吗。” 本就在羞耻兴头上的苏昭,一下找准了发泄点,狠狠地瞪了伏在自己胸口的人一眼。 “干什么。” “哈,你不配合的话,我吃不干净。而且,你的水要流到裙子上了。” 沉砚修抬高头来,似是在说一件惺忪平常的事情,倒是把苏昭惹得更加恼怒。 她又不能反驳,因为确实看到了他嘴边溢出的汁液。 无奈之下,她只得挺起背,用两手虚虚地托举着沉甸的乳,像是要往他那里喂。 “...行了吧。” “谢了。” 沉砚修咧开嘴笑了一声,两侧虎牙不经意地露出,可下一秒,就抵上了她软绵地乳房上。 他喝得急促,没几下便舔上了另一侧肿胀的乳头上,舌头剐蹭在最顶端,酥麻的奇异感正沿着身体曲线游向各处。 苏昭受不住了,双腿几乎要扭在一起,双手推着沉砚修伏动的脑袋,也不顾叫出的黏腻嘤咛,就是要把他推开。 “啊哈....哈...不要...不要了...啊...” 沉砚修终究是要考虑她的感受的,最后吸走大口的乳液便与她的胸脯分离,苏昭用双臂环住未遮挡的乳,低着头大喘气。 “哈...哈啊...” 她的腿心已然湿漉一片,内裤黏附在阴户上,好不舒服。 明明才过去十分钟,她却觉得时钟走过了半个小时,好漫长。 他别过头不去看她现下的姿态,要给对方一定的换个时间,毕竟脸皮薄。 “你觉得还堵的难受吗,时间来得及,还可以...” “不用了!” 沉砚修听到苏昭显然带些愠怒,无辜地摊开双手,没再往下说。 他瞥见沙发一角的领带,似乎是方才靠过去吃奶的时候自己无意识拿走的。 “啊,你好了的话我就转过来了?对了,你的领带...” 还没来得及说完,只是堪堪侧过身,手上领带便被她一把夺去。 苏昭在极短的时间内整理好了着装,并在戴上领结后二话不说地跑出去了。 跑的好快啊...她是短跑冠军吧? 沉砚修仰倒在沙发靠背上,看向挂在墙壁上的时钟,分针才缓缓挪到十五分上。 明明三十才上课,这里到教学楼也才五分钟的路程吧。 他伸手覆在西装裤那一处胀起上,莫名联想到方才她那几声媚叫,脸反而烧得更烫。 真是,下午还要上课啊。 3.溢奶(微H) 着急走的苏昭并没有料到这种情况,比如在下午大家的社团活动时间,发现自己胸前湿濡一片。 好在她今天要先去帮老师整理器材,还没叫其他人看见。 她想了想,往常都是自己挤干净的,但今天中午太过羞耻,估计一半都没干净便逃窜走了。 躲在卫生间望着校服湿濡的两片,她快速脱下了衬衫和内衣,用手堪堪挤压着两乳,试图将淤积的乳汁挤出。 可最多就颤颤巍巍地流出几滴,很难干净。 毕竟苏昭实在难以对自己下手。 犹豫片刻,她只得打通那个不那么想拨通的号码。 下午的课结束后,国际部的学生一般会忙于各种社团活动,沉砚修自然不例外。 他在自己的射箭场地招呼来人,从口袋里掏出震动的手机,在看清来电后,晃晃悠悠地走到角落,放在耳边倾听。 “沉砚修...” 苏昭的声音响起,他无端想起今早的几声媚叫,总觉得才平静下来的地方又要躁动。 “嗯?” 沉砚修边听,顺手从一旁的衣架上抓走一条外套,没顾其他人的叫喊,三两步走了出去。 “我在教学楼三楼的女厕所。” 她羞于出口,干脆就省略了中间的一大段话,直截了当地告诉那人自己的位置。 不出几分钟,就听到门外轻微的呼喊。 还好现在女厕所没人,不然沉砚修是解释几百遍都不清了。 他推开隔间的门走进去,迎面就撞上格外香艳的一幕——上身未着寸缕的苏昭,红着脸用双臂环着丰满的胸脯,奶白的汁液顺着马甲线条流下来,应当是又溢奶了。 “把手拿开吧,我来。” 沉砚修没有去调侃这副画面,也没有怪她早上为何不老实被他吸干净,反而是把外套甩到隔间门的上方搭着,自己弯起腰去将脸凑近她晃动的胸上。 苏昭这回学乖了,捧起乳递到他嘴边,直到牙齿的顿感密密麻麻地挤压在敏感的乳头四周,她又无法自抑地呜咽出声。 “哈啊...哈....” “我来捧,你咬着你手,等会这里要来人。” 她照做了,将双手放开,张嘴咬住一根指节。沉砚修第一次得以接触到她这对酥软的胸,一手甚至无法完全包下,才托得起一只的一半。 他细细地舔咬起来,宽厚的舌面反复扫在挺立的乳头上,这不像在吃奶,反而是挑逗。 突然感到自己衣角被外力扯住,沉砚修心虚低头,才发觉是苏昭空出的手在抓着,而她的双腿夹得很紧,显然是被这种舔舐的行为取悦到了。 或许是在公共场合的她不太敢出声制止,只能拼命咬住手指抑制喉中喘息。 沉砚修更起劲了。 他一改早上的风格,这次反而是在小口嘬饮,两排的齿挤压着挺立红尖,白皙的一只乳上留下了大小不一的咬痕。 苏昭讨厌这种细致的折磨,犹如万千小虫爬在全身,瘙痒难耐,却又会在突然之间感受到一种异样快感,不自觉地扭起腰。 她感到自己的穴口又是一塌糊涂。 “你站得住吗?” 注意到她几乎要弓腰下来,沉砚修堪堪松开一只乳,微微起身与她平视。 “哈....哈啊...腿、腿软...” 这才吃了一只,还有另一边的乳液涨在乳房,可她现在已经难耐到无法站稳。 沉砚修二话没说,自己坐到了马桶盖上,环着她的腰往自己腿上带。 “!” 苏昭不得不以一种侧坐的方式坐在他腿上。 “往我这转一点,嗯,自己把胸捧过来一点,我怕抓痛你。” 他说出这些话一点也不害臊,倒是她满脸通红,勉强抓着自己另外一边溢奶的乳靠过来。 沉砚修歪头过去舔,这次却不如最初那般细致,而是张大嘴胡乱地吮吸。 因为他挺起的硬物上,抵着她坐下的屁股。 而苏昭又会因为乳头带来的微弱快感不老实地扭腰动弹,蹭得他愈发难受,怕是比她涨奶还痛。 她一没注意,手指脱离牙齿,又是好几声媚叫,听得他心头痒痒。 “嗯啊...哈、哈啊...沉、沉砚修...” “沉砚修...你轻一点...啊啊...嗯啊...” 还没等她重新咬住自己的手指,反倒是挺起身的沉砚修将粘有乳液的手指挤进了她微张的嘴。 隔间外传来了脚步声,以及两个女生的对话声。 苏昭一个激灵,小穴又颤颤巍巍地吐出一大股水液,眼泪都因此而夺眶跳出。 “别说话。” 沉砚修靠在她耳边轻语。 缓过神来的苏昭无声地点了头,随后就感到戳在自己臀肉上的硬物,她甚至不必低头,便知道原因。 ...沉砚修硬了。 抵上额头与她对视,沉砚修不知又在想什么,插在嘴里的手指竟然开始缓慢抽送起来。 本要出声制止的苏昭,突然意识到外面是有人的,只得干瞪着眼,示意他住手。 可沉砚修并未因这小小的威慑而停手,反倒嘴角扬起。 他在笑。 紧接着,是更为过分的—— 他抓着她的手,按在了自己鼓起的胯间。 门外洗手的水流声格外大,不像是冲刷在洗手池,而是在隔间里做这类出格事情的他们。 苏昭的心跳的很快,沉砚修也不例外。 他抓着她的手,隔着布料反复摩擦在难耐的硬物上。 很硌人... 而他,甚至还要贴附在她的耳蜗,用低沉的嗓音去鼓动她的耳膜。 “嗯...苏同学...用点力可以吗。” 听得苏昭的羞耻心又聒噪地跳了几下,她愤恨地用手捏了一把那团鼓胀,反倒得到他接连的喘息。 “哈...好爽。”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沉砚修这个变态!变态! 她在内心疯狂尖叫,要把被玷污的手收回,可他竟然恬不知耻地用掌心贴起手背,反倒如此十指相扣起来,不准她躲。 抵着她舌根的手指突然开始加速,如同在侵犯她的口腔,几次进犯喉咙,逼得险些干呕。 好在没几下,厕所里的人便出去了。 她也得以从他身上跳起来。 抱着上半身的苏昭显得有些无助了,比起现在好歹是衣衫整齐的沉砚修来说。 他笑吟吟地拿着她的衬衫递过去,被她一把夺过,随后结结实实挨了人家一巴掌,呼在那张贱笑的脸上。 “你这个变态!” 沉砚修没生气,只是偏过头不去看她,给人留出一个穿衣的时间。舌头则抵上被扇那半边,似是在回味,他竟然嗅出一丝淡香。 穿好衬衫的苏昭脸依旧通红,只是语气凶了些,沉砚修没嗅出一丝恼怒的气味,转过来追问。 “变态在哪?” “你你你...你拿我的手...摸、摸...” 要到那个关键部位时,苏昭结结巴巴地说着,像是不愿接触到那个污秽的词语。 “摸哪?” “我不说了,你这个变态!” “冤枉呢。” 他举高手作无辜状。 外套又被苏昭抢过,用来披在身上遮掩衬衫的湿濡。 她这回怒气冲冲地出去了。 一直到她离开沉砚修的视线,他才把方才举手投降的动作放下来。 好像是有点过分了... 不过很爽。 4.吃糖 尽管给沉砚修扇了一巴掌是解气的,但同时,苏昭也望着自己方才发力的手感到一丝愧疚。 到底怎么说,他也算是在某种程度上帮助了她,起码不必用挤的生疼的挤奶器来缓解涨奶的痛感。 越想越觉得对不起沉砚修,她便在离开后没多久给沉砚修发了一串道歉,结果在焦灼的等待中,迟了约莫两个小时才收到回信。 沉砚修是有理由的,回到社团立马就被叫去忙活了,有些初入射箭部的,连姿势都不大标准,他光是挨个纠正动作都花了不小时间。 到看到手机时,她那条道歉已经在列表躺了两个多小时,沉砚修第一时间便回了条消息。 —「没事。」 这时,苏昭都已经坐上家里司机的车了,看到这迟到的回复不由得火大,打算不再搭理他的消息,可提示音又叮咚响了起来。 —「打得我蛮爽的。」 沉砚修真是怕她因为这一巴掌而愧疚了,居然为这种不足挂齿的小事道歉,便想着开个玩笑一般逗逗她。 不出意外,就是她秒回的消息。 —「变态」 他都能联想到她在屏幕前打字气急败坏的模样。 苏昭真是比他想象的要有意思的多。 ** 很不凑巧的是,第二天就是他们要搭班上的体育课。 体育课在下午,正好就是午休结束的第一节课,苏昭才在射箭部捧着胸老老实实被沉砚修吸干净乳液,就要和那个讨厌鬼再见面。 更何况,从休息室临走时,沉砚修还提了个要求。在社团活动的时间,她要先来他这里把下午堆积的乳汁挤出来,美其名曰是为了不再出现昨天的情况。 没办法,苏昭又是学校的啦啦队成员,好在昨天不是训练日,否则还不知道要尴尬成什么样子。 无奈之下,苏昭答应了。 虽说体育课要见到讨嫌的沉砚修,但她还是高兴的,毕竟可以见到自己的暗恋对象。 相比起外表冷淡的沉砚修,韩沐澜更加阳光开朗,每次见到苏昭时,总会以一个大大微笑作为开场打招呼。 苏昭认识韩沐澜完全是一次巧合,仅仅他是在贩卖机前忘记带零钱,借了她手中的几块硬币而已。 两人就这么加上微信、认识了。 苏昭喜欢上韩沐澜也是很莫名其妙,兴许是在每次啦啦队为篮球赛开场前,他都会在人群中用口型给她比个加油。 更多的,或许是他那富有感染力的笑容。 很温暖。 听到体育老师的哨声,她终于回过神,站在队列之中。 另一边的男生已经解放,从旁侧穿过,直达器材室要借器材。 而有一道炽热的目光就这么直白地停留在她身上,苏昭感受到了,抬头对视,正是一双平淡的琥珀眼瞳。 沉砚修站在器材室门口,就这么明晃晃地看她,当着两班人的面! 苏昭真恨不得现在冲上去再给他扇两巴掌。 收到对方回应的视线,沉砚修得意起来,扬起唇角笑了,人群中瞬间就有好几道来自其他人的视线过来。 似乎是在吃瓜,沉砚修在看谁呢。 直到他们找到微微低下头去的苏昭,皆是在心中产生了一个巨大的疑问。 不对吧。 他俩...认识吗? 虽然国际部的学生彼此间家世都不错,但沉砚修明显是出了名的有钱。 嚣张到让学校专门搭建了一个用于射箭部的场地的地步。 相较之下,苏昭低调得多,但名字是始终存在在校榜单上的前几名,甚至在国旗下讲话中的出现频率都极高。 一个重点班的尖子生,一个在学校内挥霍无度的公子哥,怎么可能... 会认识啊? 韩沐澜从器材室中走出,怀里抱着篮球一把上前揽过沉砚修的脖子,几个约好了打篮球的男生簇拥上来,器材室门口一下变得叽叽喳喳起来。 “走吧,我这次铁定薄纱你啊!” 听到韩沐澜的声音,苏昭又偷偷抬起下巴想去瞄一眼他,就被未曾挪开视线的沉砚修抓个正着。 他注意到苏昭的眼神,在看向韩沐澜时,明显是不同的。 明显是一种少女的羞涩,那样想要去偷看对方、却又在他有任何动作匆匆收回视线的窘迫感。 ...哟。 大新闻。 在宣告解散后,苏昭又坐到了那个老位置——第六排的观众席。 在她和身旁的人一齐聊着天走上去时,正好迎面碰上下场休息的韩沐澜,他毫不吝啬地扬起一个笑,朝苏昭招手。 “苏昭!” 被点到名字的苏昭,耳根在一瞬间就红透,扭头去看,强装平静地回应韩沐澜。 在一侧的女生不约而同地啧啧几声出来,不过韩沐澜并没有在意,反而从兜里抓出两三颗糖出来。 “我在周老师办公室薅的,拿一颗?” 他说完这句,在打篮球的男生几乎都停下了动作,个个起哄般凑上去。 “哟哟,我怎么没有啊?韩哥,你给我一颗呗。” “你们不是也吃过了吗?” 苏昭多么希望韩沐澜别反驳啊!! 但事实证明这并非是苏昭的例外,其他所有走过来的同学都被分了一颗糖。 原来是篮球队的负责人周老师上周结婚了,抓了一大把喜糖给韩沐澜。 “甜吗?” 分完糖的韩沐澜走上来歪头问她,苏昭这时才拆开包装把糖塞进嘴中,水蜜桃味的香从口腔中逸散开来,赶忙点点头。 不过,正是因为韩沐澜移开了位置,苏昭反而在视野中看见了,站在人群外围的沉砚修。 他也同样在歪着头看她。 隔着一圈人,他们对视了,可沉砚修默不作声,只是又一次微微扬起笑,随后把怀中的篮球重重落在了地上。 听到声音的男生又回到篮球场上,韩沐澜也不例外。 可苏昭却心跳得极快。 因为他像是也在问她—— “甜吗?” 5.甜吗(微H) 下午的三节课总算结束,苏昭走在去往射箭部的路上。 说起来...刚才在体育课上,沉砚修几乎都在看她。 是毫不掩饰的直白,而她每每撞上,都不免激起一身鸡皮疙瘩。 那像是一种在光明正大的觊觎,在垂涎眼前的猎物。 就因如此,苏昭一整节课没有留心于韩沐澜,却总会在看到男生进球后下意识避开目光,免得又被沉砚修无声的注视给烫到。 他到底要干什么... 才走到休息室门前,半掩的门像是收到感应般大开,苏昭就这么不明所以地被一只手拉了进去。 力度不大,但猝不及防,她险些踉跄,还好被沉砚修稳稳抱进怀里。 他低头看向埋进自己胸膛的女生,哑声笑了,用极为戏谑的语调调侃着她。 “投怀送抱?” 果不其然,苏昭挣脱出来,隔了人几厘米,又无声的瞪了他一眼。 “不过确实要急一点...你还有十分钟的时间,苏同学。” 静谧的房间里,只有滴答的钟声,和衣服脱落的沙沙声。 兴许是次数多了,苏昭倒是麻木了不少,也不会如前两次脸涨得通红了。 只是当沉砚修的手碰上乳尖,她还是会低低地喘一声。 白嫩的乳,才经过三次的吸食,竟然会留下好几道咬痕,从乳头蔓延到两侧。 倒是没有抓掐的印子,原因是沉砚修不敢使劲,怕弄疼她。 他还是清楚苏昭,太好懂了,故意挑逗地玩弄乳头时,她的双眼就会因快感而蓄起泪花。 要是真抓狠了,应该会哭得稀里哗啦的。 但他这次需要用手挤压出来,才过不到几个小时,乳房并没有堆积太多乳液。 沉砚修的五指缓缓抓揉起柔软的乳,握着整只沿着顶端的趋势缓慢地挤压,最后再揪起红肿的乳尖。 苏昭低头,眼见那双修长的手在白皙的胸乳上揉捏,再缓缓揪着乳头往外扯,弹回时,荡起一阵乳波。 她死死咬住下唇,脸颊两侧再度泛起红润,几道沉闷的呜咽出声。 他可还记得体育课发生的事呢。 于是,他放开了一只手,抬起她低垂的下巴,将拇指强硬地挤进紧闭的牙关,两指得以轻易夹起她瑟缩的小舌亵玩。 “呜...呜呜...” 兜不住的唾液顺着微张的嘴角流下,沉砚修笑看她毫无威慑力的眼神,一手从兜里掏出一颗糖,用牙齿咬住包装袋撕开,径直喂到她嘴里。 又是水蜜桃的味,和他露骨的目光一般,直直将她包裹在他之下。 “甜吗?嗯?” 沉砚修的双手再次抓上袒露的两乳上,却将嘴唇贴附在苏昭滚烫的耳根,吹气似地问话。 “哈...哈啊...甜...” 他根本就不是在疏通乳房了,直接掐在敏感的乳头上,指腹来回摩挲,还非要用舌头舔扫着耳廓形状。 无法再抑制声音,苏昭感到大脑昏昏沉沉,在他的挑逗之下,接连喘息。 “哈啊...啊...哈...” “嗯...吃了糖...就不能骂我了哦...?” “好吗...好不好...嗯?” 低笑中混杂着轻语,反复悬在她的耳侧,就好像在引导一个未知的人逐步踏入昏沉的黑暗,他一遍又一遍地细细舔吻,开合的牙齿与耳朵软骨厮磨,又有啧啧水声在不断放大。 “嗯啊....啊...好...好..” 不行了....要不行了... 逐渐发软的双腿隐约有下坠趋势,沉砚修轻易就能用一只膝盖将起托举,甚至还抵上了苏昭腿间,将其双腿强行岔开,杜绝了她夹腿的可能。 膝盖的轮廓有一处坚硬,他便用此堪堪磨在她泛水的腿心,尽管还有裤子的阻隔,沉砚修依然能感受到那片的湿热。 在失神状态下被进犯到了私处,苏昭的身体本能促使她扭着腰借此泄欲,咿咿呀呀地呻吟起来,却被沉砚修直接叫住了名字。 “苏昭同学。” “...马上其他同学就要来了,稍微把音量,降低一点,好吗。” 说着,他狠狠地抬高膝盖,准确无误地撞在她刚刚来回磨蹭的地方。 “哈、哈啊....!” 这下是突入而来的刺激,苏昭从未受过这种巨大的快感浪潮,双手压着他活动的膝盖,全身小幅度地颤抖。 可沉砚修仍然不愿放过她,甚至过分地用轻轻的巴掌扇在乳粒之上,含笑看着她抵着后门扭动屁股的模样。 “是想被其他同学看到你发骚的样子吗...苏昭同学?” “不、不是...嗯啊...哈..哈啊...” 尽管是半清醒的状态下,苏昭依旧有强烈的羞耻心,一听到沉砚修如警告般的话,便如同拨浪鼓般摇着头。 “如果不能控制好声音的话,那我帮你,可以吗?” 接下来沉砚修说的再多的话、再过分的话,苏昭都点着头答应了。 他叫她仰高头,她照做了。 他叫她张开嘴,她也照做了。 就当苏昭以为沉砚修又要用他的手指去玩弄她的嘴时—— 一张唇堵上来了。 她...她和沉砚修... 接吻了...? 沉砚修吻的很急,用舌头去勾着她想收回的舌,直直纠缠在一起,像是急切地要卷去她口中津液。 与此同时,他恶劣地在亵玩红肿的乳头上,或是掐、或是扇打,稍重的巴掌打在半乳上,粗粝的掌心都会因此狠狠地磨过被刺激到生疼的乳尖上。 门外响起了嘈杂的声音,是本该在这个时间来射箭部的同学来了。 有人在交谈、有人在嬉笑,更有甚者,经过了休息室的门口。 羞耻与快感一同增长,在她的颅内飞飙起来,最终彻底炸成噼里啪啦的烟花,在空白的大脑轮番绽放。 “呜呜呜呜呜....!!!” 苏昭第一次体验到,什么叫亲着高潮了。 一如沉砚修所想的那样,经历巅峰的她,眼泪如同决堤般涌出,他的胸脯也在瞬间中感受到一股喷溅的挤压感,原是手中的乳终于射出了残存的奶汁,将他上半身的校服浸透了。 他将膝盖放下,将还哽咽着哭喘的苏昭抱进怀中,高潮过后的她显然脆弱得多,站不起来,一个劲地软在他怀里哭。 “没事了...没事了。” “都是我的错...嗯...对不起..” “呜...呜呜...你这个变态...你变态...” “嗯嗯...我是变态...对不起...不哭了...不哭了好不好..” 苏昭一边捶打着沉砚修一边哭,平复过后依然感到不解气,迅速穿好衣服,就踮起脚去揪着他耳朵要他弯下腰来。 “诶诶诶诶....痛痛痛...轻点轻点...” 没想到劲还挺大,沉砚修一下就疼得龇牙咧嘴,讨好般地双手合十,疯狂求饶。 “这是我初吻!你这个变态!死变态!” “这也是我初吻...啊...痛痛痛!大小姐你轻一点...轻一点...耳朵要被拧掉了...” 苏昭尚在气头上,没想到一个电话突兀地打进来,空出的手掏出手机一看,原来是啦啦队要集合训练了,看来是没时间继续教训他了。 于是她又一次气冲冲地摔门而出,还好走廊处没人,得以在不被发现的情况下从后门出去了。 之后的人来休息室找到沉砚修时,他正揉着耳朵神叨叨地嘀咕些什么。 问他为什么衣服全湿了,他只胡诌地遮掩过去,说是被洗手池的水溅到了。 6.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十七岁的少女心事总是重重,就好比现在在韩沐澜面前沉默的苏昭。 苏昭捻着裙边,始终低垂着头。 韩沐澜知道了她和沉砚修那羞于出口的关系,用着没见过的冷淡神情,睥睨了她一眼。 苏昭拼命张嘴想要解释,却无力出声,反倒是被一旁的沉砚修抓走,抓去他们共处过几次的休息室。 在休息室中被他脱光衣物,不得不承受从上俯视下来的赤裸目光,而她反抗的双手被他轻松拎至头顶,光洁的胴体正一丝不挂地展示在他面前。 她又听到了,沉砚修咬着她耳朵夸她漂亮,随后,他解开了校服的西裤,腿间的性器居然有一层朦胧。 苏昭眼睁睁看着他扶着性器,对准了那淌水的小穴,毫不客气地插了进去。 好奇怪...为什么不痛... 这是自然,因为... 苏昭猛然从床上惊醒,差点要翻倒下床。 床头的闹钟响起,七点,是要准备去上学的时间了。 她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一定是因为沉砚修,若不是他最近总是要撩拨般地玩弄她,才不会如此。 于是今天中午,苏昭给沉砚修定了一条铁律,不准触碰除胸以外的任何部位。 他还想耍赖皮,歪头问她手也不行吗,她便带有怒气地在他肩膀上打了一拳。 “我不碰你,你不碰我,就算是井水不犯河水了。” 放下这句话苏昭就急匆匆去合唱团排练了,独留沉砚修一人,倒是不得不答应了。 本来下午确实是应该按照苏昭所说的如此,但很意外的是,沉砚修在篮球场不那么小心地撞见了她和韩沐澜走在一起的画面。 他只扫了一眼便收回了视线,沉默地抛高硬币用两指接下,来回了约莫四五次,直到旁边人冲上去给韩沐澜打招呼,喊韩沐澜来一块打球。 苏昭顿下了脚步,原来走到了篮球场,正要摆摆手和韩沐澜分别时,她又被人群中那一道阴郁的视线给惊到。 ...沉砚修怎么也在这啊!? 为什么沉砚修在的场合,他总要如此直白地盯着她,仿佛要把她整个人看穿。 她匆匆往前跑,没想到慌不择路的下场就是踢到路边石子,险些绊倒,有人抓着她一只手臂稳住了身形。 抬起头,又是沉砚修,他沉默不语,待她站起身来自然地道了一声谢才堪堪松开。 篮球场上的几个男生围了过来,连忙询问苏昭是否受伤了,还没等她反应,反倒是沉砚修先出声说了句。 “她没事,走吧。” 韩沐澜是知道沉砚修总一副对谁都冷淡淡的态度,便也没有先搭理他的话,而是径直去问苏昭。 “没事吧?要不要去医务室?脚痛不痛?” “啊...我、我没事的...” 苏昭不住地偷偷在心里欢喜,好在抑制住了扬起的嘴角,但也不自然地瞄了沉砚修一眼。 总觉得...当着沉砚修的面和韩沐澜互动,怪怪的。 但沉砚修这次没有回头,也没有看她,只是往篮球场中间走去。 她又莫名失落了半分。 ** 进入休息室时,苏昭不免得握紧了一只拳。 要见到沉砚修了... 她本还紧张于他会说些什么,可敲了几下无人应答,推开门只见窝进沙发中小憩的他。 苏昭关上门,走近沙发前,沉砚修依旧没睁眼。 或许是睡着了。 没注意过的是,安静时的沉砚修居然还...蛮好看的。 他的头发留的稍长,发尾松散地垂落,抿起的薄唇血色很淡,下颌线条干净。方框眼镜架在鼻梁上,看得出来,应该是坐在这等累了。脖颈线条流畅和谐,喉结正随呼吸轻微起伏,她总忍不住伸手指轻轻摩挲。 一只大手抓上了苏昭的手腕,她如同做了坏事般心虚得要去躲,可尽管是刚睡醒,他的力气依旧大。 “...谁...?” 半梦半醒间,他发出一声气音,勉强睁开惺忪的眼,才从那模糊的脸上看出她的痕迹。 苏昭出声要让他松手,可沉砚修另一只手直接环住了她的腰,稍微加力,便把她带进了怀里。 “嗯...走什么..?” 她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分开了并拢的腿,这下彻底和他身体贴合,柔软的乳隔着衣料挤上了他的胸脯,一到这,苏昭就不住地回忆起清晨的梦。 “你你...你放开我...” “...陪我睡...” “你这样我站不住...” 尚在迷糊间的沉砚修低头去贴上她的额头,苏昭得以近距离看清他深邃的眼窝,也许是还未睡醒,看上去用情至深。 “站不住吗...” 他把手松开,苏昭还以为他终于拎清现状,下一秒却被他抱起腰提起来,被迫分开腿跨坐在他腿上。 “哇啊啊...” 她的脸又一次涨得通红,已经无法平静地看待自己身下的人了,非要扭着腰下来。 “大骗子...放我下去!” 此时的沉砚修清醒了不少,听着她的无端控诉,不太高兴地开口。 “我骗你了吗?” “说好了不能碰对方...” “你先碰我的。” “我...我...” 心虚的苏昭显然找不着话了,显得很没有说服力。 沉砚修弯眸笑起来,顺手把鼻梁上的眼镜摘下放到一边,可做这一系列动作别无用意,为的就是下一秒埋进她胸前。 这下,她语无伦次起来了,推着他脑袋支支吾吾。 “你你你干嘛...你放开...” “...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嗯?” 沉砚修的手推开了她下摆的衣角,嘴隔着衬衫摩擦在隆起的胸脯上,轻轻地问她。 7.要我帮你吗(微H) —“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呜....” 没等到那个问题的回答,沉砚修先行拉高了她的上衣,衣角放到苏昭嘴边,示意她咬住。 “你不是不想让我亲你吗。” 沉砚修不痛不痒地说了理由,很快就专注于自己的事情去了。 他用爱怜的眼神扫视了微微垂落的胸乳,轻柔的吻来回落在细嫩肌肤上。嘴唇忽而擦过早已挺立的乳头,只是微弱的感觉,却勾得她心痒。 他又伸出舌尖,小心翼翼地在乳尖上打圈,却又不肯如往常般给予重重刺激。像这样刻意磨蹭的行为,被接受者能否感觉到异样的快感是能从身体的表现中看出来的,因为不知下一秒是轻或是重,所以总会期盼着对方的下一步行为。 就好比现在,沉砚修已经注意到苏昭在微微扭动腰去缓解那种腾升起来的燥热,他的胯间同样胀成鼓包,而她似乎是找准了地方,用腿心去大胆地磨蹭。 其实他今天是有些报复心理在的,想小小欺负她一下,却又觉得自己的醋意来的莫名其妙。 他们的关系,似乎称不上是能吃醋的关系。 可她实在拎不清自己的所作所为,在这种时刻非要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硬物舒缓,苏昭以为专注于胸乳上的沉砚修发现不了。 可他发现了,不仅如此,还将手一把拍打在她的臀肉上,惊呼的呜咽溢出,她肉眼可见地泛起红晕。 沉砚修咬在乳头上,还要东扯西扯地以各角度去研磨,她呜呜出声,仔细看还能发现被叼住的衣角已然洇染上了水渍。 苏昭的手指抓上他揉捏臀肉的手臂,沉砚修还笑,故意钓着她欲念的心不上不下,舌尖抵着乳头打圈,手上也肆意地隔着布料抓揉起弹性的屁股,时不时要轻轻扇几掌上去。 先前他无比专注于舔玩一只乳,另外一只则颤巍巍地冷落在空气中,好在他还是将空出的手伸了过去。 大掌包裹了大半,但依旧有多余乳肉从指缝间溢出,他摸的很有情色意味,时而用两指夹揉起那小凸点,丝毫看不出是要给人通奶的。 苏昭忍不住,腿心瘙痒难耐,反正现在胸和屁股都被人摸了揉了,干脆就抛却了羞耻心,直接往前坐一截,将彼此的性器紧贴。 沉砚修正吃着乳头露出的半点奶渍,就感觉自己发胀的性器被柔软触感几波侵袭,丝丝快感从小腹蔓延,艰难地抬起眼,看到的却是她盈满泪水的双眼,正楚楚可怜地看向他。 啊...真是... 沉砚修忍不住想吻她,可被咬住的衣角无不在警示他不能接吻。 既然不能亲嘴,亲亲耳朵总可以吧。 他的舌头顺着弧形耳廓来回舔舐,吐出的气像是在给她挠痒,苏昭蹭得越发厉害了。 “苏昭同学,要不要我帮你....嗯?” 他真的很喜欢在她神志不清的情况下问她。 太坏了。 可苏昭还是点了点头。 太痒了、太痒了。 她无比强烈地在渴望有一只手能按压在阴户,用手指堵住泄水的穴口。 “把胸捧起来喂我吧,好吗?” 怎么可能简单地答应她呢。 尽管羞耻到耳根发烫,苏昭还是着急地抱起,按照沉砚修所说将两乳聚拢,捧到他嘴边等待品尝。 可他只是将胸上的手转移到了腿心,隔着足足两层的阻挡,用掌根按压,便恶劣地张口一下咬住两个乳头,还要大声嘬咬起来。 随着掌根按压的动作加快加重,他不怎么客气地啃咬敏感乳珠,臀后的手胡乱地拍打,在扇狠后又会安抚地揉一揉。 总之,苏昭的后背弓成弧线,正含糊不清地低低呜咽,这只会徒增他的兴奋。 沉砚修受不住她来回的磨蹭,这种像借他身体做自慰玩具一般的行为,于是他死死地按住容易积水的腹腔,在她艾艾的表情下收下喷射进口腔的乳液,有些来不及含住,顺着下巴滴落。 苏昭的嘴终于得以松开衣角,软瘫进他的怀抱里喘息,她感到轻飘飘的,下身的内裤浸透,后背的衣衫也因汗浸湿,全身湿漉漉的。 还好周三的下午是公休,大部分同学都早早回家了,只有少数留在校园内各忙各的。 沉砚修抬高了她的下巴,微张的嘴给了他可乘之机。苏昭还没反应过来,又被人用手指夹着舌头伸出,便是他俯下来的亲吻。 热烫呼吸随之钻入,他撬开她的唇齿,不讲道理地粗暴吮吸她的舌尖,甚至托着她的后臀站起,逼她不得不用腾空的双腿圈紧他的腰。 沉砚修箍着她的后脑,托举后臀的手不老实地挪动,带着她全身与他紧贴,就此磨蹭起性器。 被掠夺大半氧气的苏昭险些窒息,她竟然在一种喘不过气的压迫感中感受到了陌生快意,主动勾紧了脚尖,迎合彼此间的依偎。 苏昭莫名想到先前做的梦,没有谈过恋爱的她不知道性爱是什么感觉,但至少目前为止她是舒服的。只不过烦的是,自从和沉砚修达成这种互帮互助的关系后,每天中午都要去厕所换干燥内裤,回家也需要换下,否则总是湿漉地贴紧在阜肉上。 她好像没那么讨厌沉砚修了... 虽然和他接吻了,但也不讨厌唇与唇相互触碰,反倒是胸腔总流着一股暖意。 一个缠绵的吻结束,他也放下了她,只是贴着额头不想让人走,眼神始终落在她潮红的脸上,抱着她的腰也不动作。 直到苏昭轻轻去推他,沉砚修才缓过神来开口。 “...啊,你要回家了呢。” 他帮她仔细理好校服,又给人用自己宽大外套完整包裹起来。 苏昭走出射箭部后,外面吹着凉快的风,在闷热的环境中待了好一阵总算得到解脱。 但脸上的温度迟迟下不去。 番外:发春的猫(微H) 沉砚修艰难地想要睁开眼。 他记得自己先前在家里的沙发上睡着了,可现在全身动弹不得,像是被压上了什么东西,喘不上气。 是家里的那只小猫趴过来了吗? “主人...” 微弱的女声不断在耳畔响起,好生熟悉,他联想到脑海中的某个人,可又无比确认这并非是她能说出口的话。 “主人...哈...主人...” 沉砚修总算睁开了眼,却见苏昭正趴在他身上叫唤,视觉冲击感太强,他甚至忽略了她脑袋上立起的猫耳。 他本来想问这是做什么,可身下正被布料反复摩挲,低下眼去看,未着寸缕的阴阜正贴着涨起挤蹭,裤裆处湿濡一片。 她身后还耷拉着一条毛绒的猫尾,沉砚修没来得及弄清状况,倒是想知道这是她的什么恶作剧,伸手去抓那条尾巴。 “啊...不要、不要抓...呜呜...主人...” 苏昭白皙的脸上浮起一层绯红,她害羞地钻进他颈窝,毛绒的耳朵几番蹭在他裸露的皮肤上,连带起一阵痒意。 怎么这么真?! 沉砚修颇为求知,另分出手抓挠在一只猫耳上,只见怀中的苏昭低低嘤咛几声,扭动屁股整个身子蹭着他。 “主人...啊啊...主人...” 他不仅震惊于这副模样的苏昭了,更为震惊的是她仅仅穿了一件宽大衬衣,连大半屁股都遮掩不住。上身更是没老实扣好纽扣,两乳隔着衣料挤压在他胸前,深陷的乳沟清晰可见。 更何况,她还溢奶了。 他感觉到自己身前也一片湿濡,明明隔着衣服,还是蔓延了他的感官。 苏昭要湿透了,他也是。 沉砚修堪堪咽了口唾沫,明明只是想制止她磨蹭的行为,宽大的手掌却是在抚上她浑圆的臀肉,惹得她埋在颈窝里媚叫几声,抵着硬物的穴口吐露出大泡淫水,温热感传至他挺立的性器上。 “....谁让你这么穿的。” “是主人。” 他被噎着说不出话,都快要被她无辜的眼神击败了。 “那你现在在干什么。” “...” 苏昭不说话,咬住下唇,也不去看他。 沉砚修不明白,还想问个明白,谁知手就擅自动了起来,自动扇了一掌,在白花的嫩肉上留下浅浅红印。 “呜!” “?..我不是...” “主人、主人...我发情了...好难受...” “帮帮我...主人...呜呜...” 苏昭说着,忙抓他空出的手往自己湿透的下体带,沉砚修还想小小挣扎一下,可不受控地就摸上了那水淋淋的阴屄。 他明明没有动作,可大脑空白的那一瞬,手指就这样滑进她主动掰开的阴唇中,粗粝的指腹正有意无意地滑在脆弱阴蒂上,粉嫩的屄口瑟缩着吐露水波。 “我怎么帮你。” “呜...” 苏昭说不出话,就和平日里一般脸皮薄。沉砚修想,她若是不继续,自己也没必要难为她。 可她做了动作,用两指颤颤巍巍地扒开穴口,更多的淫水如同泄洪般涌出。 潜意识在告诉他,这是她主动的。 终于抛下任何顾虑,沉砚修毫不客气地并作两指,直插进那紧缩的穴道。 遭到外力侵犯的软肉从四面八方挤上来,企图将异物排出体外,可他非但没顺从,反而加快 抽插的速度,执意要用那手指侧边的薄茧磨在深处的凸起上。 “啊...啊啊...主人..主人...主人...” 苏昭倒在他肩膀边,发出接连的娇媚叫声,沉砚修只当作是刺激他的行径,更是重重抠挖在穴底。 “主、主人...不要..不要手指了...啊啊...” “那要什么?” 他说着,本来抓揉屁股的手收了回来,反倒扇在红缝上的阴蒂,那颗豆子经不住拍打,连带起她全身痉挛,趴在他耳边胡乱地叫。 “啊啊啊...啊、啊啊...主人...主人...” “不是不要手指了吗,为什么还咬的这么紧。” 她的屄道正在疯狂吮吸他的手指,不愿放他离开般,一张一合,还抖个不停。 苏昭摇着脑袋,总算是受不住要去反抗,双手推搡着他反复抽插的手,低垂下的眼蓄满了泪花。 “不行了啊啊啊...主人...主人...” 她的双腿夹紧,明显是要攀上高潮,可他非要选在那最后一刻收回玩弄的手,装作不解。 “不是说不要手吗。” 沉砚修真的只是想小小地玩弄她一下,毕竟看到这么乖的苏昭还是第一次。 可变为猫的她作出的事还是太过出格,下一秒竟然是扒下他的裤子,释放出硬挺的阴茎。 苏昭抬起臀,将湿润的屄口抵在龟头上方,一只手正扶着柱身,才被指奸过的狭窄阴道,马上就要接纳粗了几倍的性器。 “对不起主人...想要这个...” “喂???” 沉砚修一瞬间想到太多,比如这是她的第一次,比如现在是在没吃药的情况下的无套性交,比如他会伤到她还没仔细扩张过的阴道。 不行啊! 他刚想把她推离,手便触及到一片空白,从慌张中惊醒,原来只是一场虚无的梦。 沉砚修一拍脑门,懊恼自己怎么会做这种梦,转眼就发现,自己胸口依旧趴着正阖眼憩息的苏昭。 角落的空调无声地吹风,他抬手抹了额前的细汗,又见到自己左手边趴着的小猫。 呼...这回应该不是梦了吧。 苏昭合时宜地醒了,脸颊在身下软垫上来回蹭了几下,这才抬起眼发觉早醒过来的沉砚修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 她不自然地眨了眨眼。 “干嘛?” 沉砚修也眨了几下眼,万千措辞说不出口,最后只憋出来一句犯贱的话。 “...叫我一声主人听听。” “有病。” 啊,对味了。 他释然地笑了,像是得到了一份心理上的舒爽,急得要多次亲在她脸确保真实性。 “好爽宝宝,多骂我几句。” “我真受不了你这个变态了...!!” 8.你不会喜欢苏昭吧 沉砚修走出射箭部,迎面撞上过来的韩沐澜,想起先前出去的苏昭,也不知韩沐澜遇到没有。 他心里莫名又泛起一股酸涩。 “砚修?好巧啊,一块走呗!” “嗯。” 韩沐澜和他一个篮球队,还是一个班的同学,虽然关系称不上很铁,但还是可以算作熟识的朋友。 沉砚修比起韩沐澜来说完全是另一种极端。 韩沐澜是个大嗓门,自来熟,对谁都热情似火。学校一半人都认识他,就算没事走在路上都有七八个给他打招呼。 沉砚修,虽然在学校是无人不识,但也是基于有钱阔少爷的认知。况且,他不说话时总透着一股寒意,不好接近,往日里遇见了,大多人也是能绕道走就绕道走。 和韩沐澜同路的一小段内,沉砚修仔细反思他与韩沐澜的差距,是不是要像韩沐澜一样阳光开朗、乐于助人? “哦对了,刚刚我还看到苏昭出来了。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她去射箭部诶,她对射箭感兴趣了吗?” 韩沐澜在一侧滔滔不绝地说着话,可沉砚修只捕捉到了关键字眼,向来沉默的人突然抬头,这才开口接过韩沐澜的话。 “你知道她对什么感兴趣?” 韩沐澜兴许是没想到,沉砚修的第一句话竟然和苏昭有关。 或许在所有人的印象中,这两人就不会产生什么交集。 他愣住了半秒,才堪堪开口。 “我...我不知道太多,我只知道她挺喜欢唱歌的?” “还有吗?” “嗯...还有...她应该喜欢桃子吧,感觉每次都会拿桃子味的饮料。” “还有其他的吗?” “嗯....” 在沉砚修再三的追问下,韩沐澜不说话了,无端想到一个猜想,可直性子的他很快就脱口而出。 “你不会喜欢苏昭吧?” “...” 沉砚修也不说话了,光盯着韩沐澜的眼,给他带来一阵窘迫,接连质疑自己是不是说错坏了。 “嗯。” “对不...诶?” “你喜欢苏昭啊?!” “喜欢。” 令韩沐澜没想到的是,对方很坦荡地承认了,而且喜欢的对象还是自己怎么也想不到的人选。 沉砚修没去管韩沐澜瞠目结舌的表情,迈腿往前跨了几步,门口停着一辆轿车,确认是熟悉的车牌号后,他决定不再解释。 可韩沐澜三步上前就用手臂锁住沉砚修的喉咙,不可置信地发问。 “啊??你怎么喜欢...不对,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认识她很难吗...咳咳,先放开,我要喘不过气了。” “什么?你快给我仔细说说啊!喂喂,别走啊!” “不说了,我家司机来了,我走了。” 沉砚修几步跑到车旁,没再留意韩沐澜那渴求的小眼神,只是上车后掏出手机立马记下了今天韩沐澜所说。 她喜欢唱歌和桃子味的饮料。 他立马咨询了自己歌唱专业的朋友,搜罗了一大堆水蜜桃味的润喉糖下单。 ** 终于到了周五的下午。 往往到这个放假的时间,学生通常都会蹿到各个社团闲玩,秦梓雯也是这般想的,拉着苏昭的手就要往射箭部跑。 秦梓雯是苏昭的同桌兼好友,与苏昭大相径庭的是,她总是对很多新鲜事物感到好奇,且不亲自一探究竟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一开始听到秦梓雯对射箭有些兴趣时,苏昭本是拒绝的,可也知道拗不过她,只能在过去的路上不停祈求沉砚修不在。 正所谓怕什么来什么,推开射箭部的门,迎面撞上的便是在一旁指导动作的沉砚修。 他又戴上了眼镜,单手叉腰站在一边,时而用手中的书轻轻调整别人的姿势。 秦梓雯兴冲冲进去,苏昭则缩在她背后,躲在高半个脑袋的秦梓雯身后,很容易不被人发现。 专注在自己手头上事情的沉砚修只是扫了一眼门口,眼神示意在这帮忙的人去给新来的同学安排位置。 可今天下午来射箭部的人格外多, 七个靶子都被占满了,秦梓雯和苏昭分别被安排到别人的身后,等前面的人射完便轮到他们体验。 若是离沉砚修远些还好,可霉运的是,苏昭正正好好被叫到了沉砚修旁边那个位置,她只能拼命偏过头去和秦梓雯小声交谈,不想被他发觉。 她时不时瞥沉砚修一眼,他认真地在为下一个同学讲解,低垂的眼似乎注意不到身侧她的存在。 本想长舒一口气,可突然感到手心被人挠了痒,她警觉地抬起头,却见到沉砚修的整个宽阔后背,而他正悄悄侧过头含笑看她一眼。 苏昭的耳根又不争气地红了。 或许今天属实倒霉,轮到她时,还没拿起手中的弓箭,调试的同学便发现这把出了问题。 毕竟大多弓箭是沉砚修从家里随便带来的,这把明显是时间太久,有些老化了。 “砚修哥,这把好像有问题了。” 被点到名字的沉砚修抬起头来,看到了站在正前方略显窘迫的苏昭。 他略微颔首,朝她摆了摆手,明明面上没什么表情,可她总觉得他在偷笑。 “跟我去仓库拿把新的。” 苏昭就这样被沉砚修叫走了,她放慢脚步跟在后面,而他耐心等她整个踏入房间后,才慢悠悠关上门。 “怎么过来了?” 他略显紧张,双手不自然地插兜,俯下身去问她。 苏昭眼见一张冷峻的脸放大在面前,他素日的气场太强,叫人总不自主想后退一步。 可她定睛看清了,平时没太注意,这回才发觉。他在看向她时,眉眼是温顺的。 “不行吗。” 她低垂眼没去和他对视。 “我的意思是...想玩的话,随时可以来找我。今天人很多,我怕你...等得太久。” “...或者,等会来我家玩也可以。” “谁要去你家玩。” 带些愠气的反驳脱口而出,苏昭不免想到,沉砚修这么坏,去他家里指不定要出什么事。 “噗...” 沉砚修轻笑出声,从旁边的桌上拿过一个铁盒,从中挑拣了一颗粉嫩的糖。 “张嘴。” “嗯?” 她听到他的声音下意识张嘴,被人喂进一颗糖才发觉不妙,不过沁人心脾的蜜桃气味瞬间占据胸腔,在舌尖润化成一滩甜水勾人味蕾。 “好甜...” “好吃吗。” “什么牌子的啊。” 他把手中的铁盒递给她,苏昭看清那铁盒上凹凸不平的字后惊喜抬头,两眼亮晶晶发问。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这个牌子的润喉糖?” 话音刚落,沉砚修就不自觉扬起嘴角,心里得意的小尾巴高高扬起。 “碰巧看到。” 原先害怕尴尬的郁闷心情一扫而空,苏昭和沉砚修重新聊起来,她挑了他推荐的弓,却被摆放到了架子最上层。正要伸手去够,没想到他手臂直接撑在一侧的墙壁,用身躯环成了一个小小空间。 苏昭被他圈在这里了。 她刚想扭过头去问他做什么,那张脸又凑了上来,这次过分得近,就连他轻微的鼻息都喷洒到了她纤长的睫毛上。 心乱如麻,苏昭的脑子成了浆糊,她说不出话,因为一旦开口必定会磕磕巴巴,还不如等沉砚修把他葫芦里的药拿出来瞧。 可他也不说话,光是贴近,额头相触在一起。他明显是发烫了,耳根红成一片。任凭如鼓点的心跳吵闹地扑通,他却像丢了魂一般不住地要靠近她莹润的唇。 沉砚修本来只想着逗逗她的,只是一不小心把自己搭进去了。 贴近时,她脖后的气味会尽数钻入他的鼻腔,那融合了桃子味的浓烈香气,总在诱人上前采撷。 他真的很容易白给。 而苏昭却在不确定地想, 他不会又想...接吻了吧。 9.有猫腻 沉砚修果真捧起了她的脸。 苏昭的呼吸停滞了一瞬,而他正俯下头靠过来,兴许是他深邃的眼窝平添了半分深情,彼此呼吸纠缠在一起,她险些要被这暧昧的气息勾着吻上去了。 可她还是想起了韩沐澜的脸,他的笑颜印刻在散不去的记忆里,在这一个时间格外清晰地浮现。 苏昭下意识闭紧了眼,微微偏过脸不去看他,可却在几秒后听到来自他的轻笑。 沉砚修贴上她的耳畔,极轻地说了一句。 “我只是想...问问你的生日而已。” “六月十五号!” 苏昭怒瞪了他一眼,喊出问题的答案,便很快挣脱出他用身躯圈起的禁锢,连弓也没带上就往外面走。 沉砚修把那把她挑选的弓拿在手中,心情颇好地跟了出来。 秦梓雯在外面等了许久,都快要把十把箭给射完,才看到苏昭从仓库里走出来。 她本招手叫苏昭赶快过来,可在看到那张因羞愤而红通的脸上,不免心中起疑。 怎么沉砚修一路过来满脸笑意? 不会沉砚修在里面欺负苏昭吧? 苏昭走到秦梓雯身边的位置,原先在这里等待的同学都被分去了其他的靶子前,她愤恨接过沉砚修递来的弓,想端起拉弓的架势,却没料想这重量。 好不容易举起,想要拉开也费了好些力气,苏昭本想学着旁边人的动作,没想沉砚修整个人再次贴上来了。 他从后面握住她抓着握把的手,另一只手包裹住她的四指,微微用力带人拉开弓弦。 沉砚修与她同样沾染上了蜜桃的香气,在靠近时散发得更加浓烈,那样撩动她才沉寂下去的心跳。 可他并非要调情,绅士地虚扶住她的手,是真的要教她。苏昭本想脱口的话硬生憋了回去,屏息凝视远方靶心。 “嗯,稳住。” “我数到三,然后把弦松开,三、二、一...” 耳畔响起低沉嗓音,竟如同抚慰的调剂在一下下抚平她绷紧的心。在最后一声落下,苏昭感到他的手在缓慢移开,于是她也随之松手。在瞬间的作用力下,一箭笔直地朝着前方飞去,稳稳地插进黄色的外圈中。 “哇!第一次射箭就射中八环,昭昭你好厉害!” 苏昭放下弓,秦梓雯便带头鼓掌起来,围观的同学赞叹地点点头,给她整的脸上一热,匆忙移开视线。 但沉砚修就在她偏移后的视野范围内,而她就这样见到下不去嘴角的沉砚修,含笑地望着她。 “苏同学确实...好厉害。” 明明是真心实意的赞赏,苏昭却总觉得,他跟调情一样。 脸烧得更烫了。 苏昭决定自己练习,就这样用眼神催促着沉砚修快走,他读懂她的意思,低笑着从秦梓雯身旁掠过。 可秦梓雯只觉这空气很是不对劲,仔细嗅了嗅,竟然闻出些猫腻来。 偷笑的沉砚修、脸红的苏昭、还有一个第六感雷达响起的她。 但秦梓雯左右看看,沉砚修恢复到了指导的状态,苏昭也拉着弦正仔细盯紧靶心。 难不成,是她想多了? 这两人只是朋友关系? 秦梓雯刚要平复的猜测,就被突如其来的韩沐澜的所作所为给再次拔高一个等级。 他推门而入,全身上下都湿透,倒不是因为大汗淋漓,而是外面忽而的暴雨。 “你们有伞可以借一把吗——” 可话没说完,却戛然而止。 只是因为韩沐澜看到了那惊天八卦的男女主。 怎么沉砚修和苏昭同时在啊! 他打招呼也不是,不打招呼也不是,可在看见两眼汇聚在自己身上的苏昭时,还是硬着头皮跟她打了声招呼。 总感觉有人在盯着自己... 沉砚修走到墙边,抽出一把伞递给韩沐澜,却在做完这一切后站到苏昭面前,隐晦地挡住了她的视线。 注意到外面狂风暴雨的众人知道是该回去了,不然困在射箭部也不是个事。 好在沉砚修这里的伞还勉强可以分给剩下的人,只是怎么让两两搭伞倒成了问题。 人是偶数个,可男生女生又分别是奇数,怎么也得有一男一女走到一块。 本想拉着苏昭一块走的秦梓雯,刚准备上去跟苏昭说话,韩沐澜就立马把手中的伞丢给沉砚修,自己则挤到旁边男生的伞下。 这什么情况啊? 秦梓雯准备开口,却见到韩沐澜偷偷在旁边疯狂使眼色。 她很郑重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已看穿一切。 苏昭偏过头去看秦梓雯,正欲往她那边走,却见秦梓雯也挤到另一位女生的伞下。 到最后,竟然是苏昭和沉砚修落单。 其他不明所以的同学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毕竟这两人除了刚才的那一点交集外,倒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了。 沉砚修面无表情地走到室外撑开了伞,再回头望向苏昭,示意她走过来。 别无他法,她只得走上前,与他几乎肩贴肩着走。 暴雨如同倾倒下来,就连喧嚣的风也要裹挟着稀碎的雨点飘进来,苏昭畏惧地往沉砚修那边缩了缩,却听他轻声又笑了。 倾斜的伞又往旁侧落了些,唯有在二人身后的秦梓雯和韩沐澜等人注意到,沉砚修大半肩膀都暴露在雨中。 秦梓雯不免偷笑,用余光瞥向韩沐澜时,发觉他藏在底下的手竟然在比大拇指。 她第一次和一个不太熟的人取得了一致的认可,从今往后,两人便是统一战线的好战友了。 苏昭低着头仔细脚下的水潭,根本没注意到不时地偷看她侧脸的沉砚修正一个人偷着乐。 沉砚修在心底暗含对韩沐澜无限的感激之情。 沐澜兄,你做的好啊! 10.谁和他是朋友 大门旁聚集了零星几个避雨的学生,沉砚修和苏昭撑着伞走到门口,只见前方开来了一辆车,是苏昭家的。 他撑着伞护她走到车身旁,先是替她拉开车门,又是弯腰确保伞面始终挡在她头顶。 苏昭正想打招呼,就见沉砚修半边肩膀都湿透了,而自己几乎没有淋到雨。想了想,还是开了口, “沉砚修,你要不,和我一块回去吧?” 沉砚修微怔,习惯性地要用挑逗的语气拒绝,门口到底是还有好几双眼睛,他不想她被别人扯上莫名其妙的谣言。 “...你淋湿了。” 苏昭没有坐远,她只稍稍伸手,便拽住了他意欲后撤的衣袖。 马路远边隐约有长鸣的喇叭声,他知道不能在路段上停留太久,多余的顾虑暂且放到一边,收起伞跟着挤了进去。 一阵沉闷的关门声响起,沉砚修给司机递去了他的手机,上面有他家位置的导航。 发动机堪堪启动,车子平缓地行进在路上。雨点拍打在玻璃上,奏成啪哩啪哩的胡乱响声,却给寂静的车内做了伴奏。 沉砚修不知该如何开口,偏过头去看流动在玻璃上的雨滴,正形成一层薄薄雨幕,模糊窗外闪过的景象。 终于,苏昭抽了几张纸,在他注意力偏移的时刻俯身过去,用纸巾擦在沾湿的右肩。 “嗯?” 沉砚修看过来,她几乎快倾斜着身子倒在自己怀中,于是他好心地揽过腰,带着苏昭不得不离得更近。 “你...你自己擦。” “没手。” 他说的理直气壮,一只手搭在她的腰上,另一只手握着湿淋伞柄,好像真的空不出手来给自己擦拭。 苏昭微微羞恼,硬撑发烫的面颊凑得极近,那只张单薄纸巾被她捏在手中,胡乱擦拭在粘有水渍的颈窝,擦拭了四五下,总算是吸走了些。 她要将身子收回,可沉言修不让,单手支在她后腰发力,怎么也不肯放她走。 他掀起校服衬衣的一角,才到肚脐眼上方的位置,可一道人鱼线就显露了出来,沿着腰际的弧度向下延伸,隐没在校裤松紧带边缘。 “这里也湿了,要擦吗。” “才不要!” 苏昭挺着腰要往后倒,想要挣脱他的束缚。可沉砚修的手一路向上延伸,一下发力于她的后脑,苏昭不得不整张脸贴上他微凉的胸膛。 “你干嘛!” 她挥动双手来回在他小腹处打了几下,可他只是任由她的小动作,还要因张牙舞爪的她发笑。 “马上我就要到家了,你不想我吗。” “想你个大头鬼!” “好绝情。” 沉砚修舍得放开了,那一瞬间,苏昭便从他身上弹起来,如同是招了什么邪祟一般着急要躲,移开视线偏不去看他。 “可我很想你怎么办。” “...变态。” “哇,这也要骂我吗?” 这回换沉砚修要俯身去看她了,他挪动了位置朝她点点靠近,每挪一寸,她便往左偏一尺。 他笑着歪脑袋要去看她不给见的表情,可惜苏昭实在是犟,把脸都要埋进后座去了还是没叫他看见半分。 只是,暴露了她红透的耳根。 沉砚修见状,干脆就咬上她耳垂,齿尖轻轻研磨那片软肉。 “不给看?” 苏昭惊呼一声,身子转过来就要推他,沉砚修倒是上道,知道不能把人逼急了,忙往后坐,摆出投降姿势就要狡辩。 “是你先让我跟你一起走的。” “...” 她在心里暗自发誓,下次绝对不会跟他坐一辆车了。 “哦...话说。” “明天我来你家吧——” 话音刚落,沉砚修又被苏昭狠狠瞪了一眼,这回他是真的无辜,眨眨眼也没想明白自己又哪里说错了。 “你来我家干什么!” “你说呢。” 苏昭反应过来,再一次在沉默中爆红了脸,捂住自己鼓起的胸口,朝他又是劈头盖脸一顿骂。 颇感无辜的沉砚修在停稳后便端着投降的手势下了车,还顺便不忘给她和司机摆摆手说再见。 兴许是司机觉得两小孩简单的拌嘴颇为有趣,接下来的一路上都在和苏昭聊沉砚修,直到说出那句——“年轻时的好友是很珍贵的,可要好好珍惜啊” 苏昭的天灵盖都要因此气愤到飞起,喊出一句: “谁和他是朋友啊!” 11.脱光(微H) 苏昭又做了很奇怪的梦。 这次的沉砚修很温柔,并非是长驱直入,而是把她抱在腿上,用手抚慰她的每一寸肌肤。 他用指尖捻起乳头磨搓,又掰开阴唇找到掩藏在包皮内的阴蒂。 她有些舒服,轻声嘤咛,他吻着她耳垂轻语,却又都是些不正经的。 “苏同学又流水了。” “苏同学很敏感啊,每次吸奶都在夹腿。” “哈...不要、不要说了...” 听到她的拒绝,罪魁祸首非但没自觉停手,反倒得寸进尺,把她压倒在床上。 光洁的后背展露在外,被他接连亲吻留下红痕。 随后—— 他再次挺进,是从后面的方式,她双手抓紧床单没感到疼痛,居然是莫名的舒适。 沉砚修...沉砚修又在梦里操她了。 “昭昭...” 好亲昵的称呼,他已经和她好到这样叫她了吗? 最后一片意识被唤醒,苏昭总算睁开眼,结果,是来叫她起床的妈妈。 她竟然小小失望了一下。 “等一会沉同学要过来,你收拾收拾,换身衣服,爸爸妈妈要去公司了。早餐在桌上,别忘了吃啊。” 妈妈一边说着,一边在旁边替她收拾被子,苏昭点头走进洗漱台边刷牙,含糊不清地应答。 “妈妈走了啊。” “拜拜。” 目送妈妈爸爸离开,回到房间的苏昭惯例要在床上躺一会。 周末的床总有种魔力,就是很舒服。 可她又联想到了早上的梦。 沉砚修是怎么做的...他的手伸进了没有遮掩的下身,还总摩擦在敏感的阴蒂。 她也如此做,两指在此磨搓上芽尖般的小豆,这里竟如此神奇,一股强烈的快感腾升,是比起被沉砚修吸乳时剧烈百倍的舒爽。 “哈...哈啊...” 她溢不住声音,分开的两腿不停在床上踢蹬,可手指不愿停,直到迸发出的爽意席卷大脑,才呜呜地颤抖了一二,停下了动作。 额头上沁满大汗,身下也总有水偷偷流出的感觉,苏昭一时羞耻心大起,整个上半身坐起来,竟发觉身下的床单有一小片洇湿。 她做贼心虚地撩起床被掩盖,又被突如其来的电话铃声吓到,原来是已经到了门口的沉砚修在等她开门。 他怎么来的这么快! 没办法,先去开门吧。 苏昭硬着头皮把大门打开,入眼却是穿着端正的沉砚修,手里拎着大包小包地进来。 往日里在学校都穿得随便,可每回和她私下见面,都要装出一副邻家好少男的模样。 “叔叔阿姨在家吗。” “不在。” 他像是舒了口气,把手里的东西往地上轻放,指了指几个大盒。 “这些是给叔叔阿姨的,不知道他们喜欢什么,所以随便买了点。” 苏昭扫了眼地上各类吃食用品,很出名的按摩仪应当是给有颈椎病的爸爸的,又望见那只需要提前一个月预约的新品包包,好像还就是妈妈最喜欢的牌子。 随便买的?不信。 “嗯,还有这个,给你。” 沉砚修脱下书包的瞬间,苏昭其实有些紧张。 她害怕他给塞一堆名贵品,很有可能用不上,还要回同价位的礼物。 可是,他拿出的是好几盒膏药。 “诶...” “说是贴在扭伤的地方很有用,我想...你要跳啦啦操,应该很容易受伤。” 苏昭接下,心里却流过微妙暖流,或许是没想到在她心里被评为恶劣的沉砚修,实际上很细心呢... “你怎么来一次买这么多东西...” “毕竟是第二次...见家长?” “你...你说什么呢!” 苏昭还刚想夸一句沉砚修,他就要用这种误解性的话语逗弄她。 她本就耳根烫,还想借着这个缘故打他几下泄愤,却在抬手的一瞬感受到胸前一片湿热。 刚洗漱完的苏昭还没换衣服,睡觉时也大多不穿内衣,兴许是淤积的乳汁过多,动作一大便不受控地溢出大半。 沉砚修就在她对面,眼见睡裙微隆的部位逐渐洇湿。苏昭泛着粉光的脸一下变得涨红,急急忙忙用手臂环起胸脯,眼泪也在惊慌中掉落几滴。 怎么可以丢脸到这种程度。 “...去你卧室吧?” “....好....” 可直到她磨磨蹭蹭走进卧室时,苏昭才意识到一个事实。 在学校,是上衣下裙的形制,只需要脱上半身就好。 可现在是睡裙,连体的裙子脱下的话,不就几乎全身都裸露出来了吗。 她抱着胸脯,在沉默中将头弯得更低了。 沉砚修不解,苏昭突然就不说话也不做动作了。 哪里惹到她了? 他刚要上前,她又跟抱着赴死决心的表情般,一把撩高了长裙,直至胸上方。 饱满的胸脯展露出来,白皙的皮肤上还留有淡淡红痕,是他先前扇打过的痕迹。颤颤巍巍的奶滴挂在两边乳头,显得更为粉嫩。 沉砚修忽然就明白了,她踌躇的原因。 因为连衣裙脱下的话,胴体一览无余,除了被内裤遮挡的阴户,几乎是全身最后的遮羞布了。 他明明都看见了她最为窘迫的表情,却还是要上前一步,抓着那衣裙边缘,帮她从头顶脱下。 “脱光吧...你这样不好拿。” 流动的空气滑过她每一寸肌肤,再加上沉砚修移不走的炽热目光,苏昭想要夹腿的邪念越发强烈。 好痒... 他无需再走近了,伸手轻轻揽过她光洁的后背,就将女体与自己紧贴。 意识到对方仍是穿戴整齐的,苏昭颇感不平,双手往他衣领处拽,她就这样抬起头去撒娇。 “你也应该...脱光的。” “好啊。” 沉砚修弯腰含住了一只乳头,她的手又抓紧半分,无意识地媚叫。 又在这分神的片刻,他松开了乳,把短袖脱到一边,还意欲去解胯间的拉链。 “别..别脱了...!” 苏昭在这瞬间想到更为羞耻的事情,于是阻止了他的下一步。 “不是说要脱光?” 他仍是弯腰看着她的,只是笑得更欢。 “变态....” “我冤枉啊。” -不要买打赏章啊,我不提现的 12.要我吃逼吗(微H) 沉砚修很不客气地大口吮吸奶汁,手上没有空闲,握上另外半边乳,加以食指拇指捏揉,压迫在乳晕边缘。 受到压力的乳又要喷出汁水,他很快放下嘴里的乳头,转而去接用手挤出的。奶白色的水液顺着嘴角细细流下,这是他来不及吞咽的。 像是为了不浪费这等珍馐,他用手指抹过嘴角溢出的水,转而塞进她微张的嘴中,很恶劣地模拟着性交的动作,抵着舌根抽插苏昭的喉咙眼。 “尝一尝。” “呜呜...” 苏昭颤颤地抓着他作乱的手臂,经不住欺负,眼眶很快就泛红了,呜咽着说不出来话。 淡淡的乳香味消散于舌尖,正因这是从自己体内产出的,她更觉羞耻了,收紧了双腿,小幅度扭动着腰。 沉砚修怎么会看不出来呢,那只有内裤遮掩的阴户,早就把那微薄的布料给浸湿了。 可他仍是要装作不知,将手指抽离朱唇,反倒用两只手掌隆起微垂的胸乳,挤到一块,将脸埋进那深深的乳沟中。 他深深咬住了两只乳头。 一排齿间细细研磨在四周,从各个角度挤压,略显粗暴的吮吸很容易便将乳珠吸到红肿,于是他要安抚性地舔舐一二。 “啊啊...哈啊...站不住了...” 苏昭用手去推,沉砚修就把她抱到床上,蒙住的被子一下拉开,垫在床单上的粉红软垫有几片晕开的水渍。 她慌慌张张想去遮掩,可他过分地揽过腰,将唇贴进肩胛骨间的凹陷,就这样接连吻下来。 沉砚修很少会触碰到她胸以外的位置,毕竟这只是作为一种互助的方式,他根本不需要像这样亲吻爱抚,甚至是从后背开始。 苏昭低低地唤着他的名字,伸出手往后去够他的颅顶,只被沉砚修握住。 他捧着她的手,同样在手背落下了一个虔诚的吻,随后便把她整个抱到了床上。 苏昭的心莫名燃起了兴奋的火焰,当然是很微妙的,只是偷偷用夹腿来掩盖这等不适宜的黄色遐想。 ...沉砚修要干什么。 她看不见他。 沉砚修的唇开始在光滑的肌肤上滑动,柔软的触感时不时带给她异样,苏昭把脸埋进随手抓来的枕头里,可又不自觉把臀翘高。 看不到身后景象的她并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一副抬高后腰等待采撷的模样,湿濡的内裤紧贴阴阜,在腿间鼓鼓囊囊。 所以,沉砚修毫不客气地隔着内裤吸上了腿间。 “啊——” 她第一次感受到他吮吸的力度,是如此大。 尽管有一层布料遮挡,可贴着薄薄一层的舌头肆无忌惮地滑在收紧的阜肉上,好像一条小蛇攀附扭动。 苏昭哭出声了,却是一种舒服到羞耻的哭声,扭着屁股迎合他。 “这里已经湿透了,要我舔干净吗。” 没有任何的道歉,明明刚才是他一声不吭地舔上她最隐秘的部位,现在又是他恬不知耻地问出这样下流的话。 他真是个变态。 苏昭的脑子好昏。 她顶多想出这类的话,却难以消化他的问题。对啊,每次内裤都湿哒哒地黏在腿心,真的不舒服。 要是身下的水也能像乳液一样被他舔干净就好了。 “不说话吗?” 沉砚修耐心等了几秒,没得来回应。 他坐起身,从后面的角度看不到她的脸,似乎不太满意。 腰腹被人微微施了力,苏昭就这样被他转过身来,躺在床上面对面。 怕她昏昏沉沉忘了上一秒的话,沉砚修还很贴心地俯下身,手臂撑在她头侧,低下去问她。 “要我吃逼吗。” 要是说方才的状况还极有可能答应,这句话是正中苏昭的羞耻雷区,她不假思索地要甩一巴掌上去。 “变态!” 还好沉砚修手疾眼快接下了即将呼在脸上的巴掌,弯眸又笑语出声。 “我没说错吧?” “变态!变态!” 苏昭的手臂捂在胸前,另一只手被钳制住,这一下还就没法活动手了,也只能无能狂怒,做不得任何反制。 “所以要我舔吗?” 得不到答案的沉砚修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他觍着个脸非要问个明白。 苏昭实在不理解怎么还有这等不要脸的人,又不能扇巴掌了,干脆就发狠咬上他的脖颈,听到沉砚修直叫几声饶命才不屑地松开。 他低头瞧了眼,深红的牙印烙在锁骨旁侧,还没来得及喊痛呢,又见到她红了眼眶。 沉砚修是赶忙松开手,轻声哄着捧起她的脸。 “别哭啊别哭啊...嗯?” “那我下次问的文明一点?” “实在不行你下次报复回来,你也舔...” “谁要舔你!!” 见到苏昭算是恢复寻常模样,他才算是舒了口气,大手揽过,胸膛贴着人额头来回蹭,像是舍不得手头的心爱玩具。 “唉呀...你真是我的姑奶奶吧。” “...你..你不喝奶了吗。” 她闷在他怀里轻轻问了一句。 要啊,当然要。 沉砚修笑眯眯地又埋进她软绵胸脯,把那未解决完的乳液尽数吸入腹中,直到苏昭接连喘了十几声才堪堪松开。 她的视野里蒙着雾,他用尚残余奶渍的嘴再次吻上了她的眼,那方才舔舐过乳头的舌又舔了舔她湿漉的眼角,苏昭总觉得怪。 但还不止于此,沉砚修的唇移到了下方,和她的唇瓣紧贴,随后完成了一道绵长的吻。 没有撬开齿间,他只是和她紧触了嘴唇,结束后的苏昭捂住嘴,视线不自然地往旁侧偏。 “...你为什么老亲我。” “不可以吗。” “...这不是...情侣...才能做..” “有这规定?” “....那也不能...随随便便就接吻!” “....谁说我随便了?” 沉砚修终于把苏昭的脸掰正,脸上的笑意隐去了不少,转而是一份分外认真的神情。 “谁说我随便了?” “我们又没关系。” 可苏昭不想和他对视,眼神飘忽想躲,沉砚修又要抵着额头强行盯紧她。 “...我喜欢你,现在有关系了吗。” 13.来我家 -“...我喜欢你,现在有关系了吗。” 苏昭只觉晴天霹雳,一个爆炸新闻从自己眼前跳出,主角还是自己。 沉砚修跟她表白了。 沉砚修说喜欢她? 开玩笑吧?他们才认识不到一个星期! 她挣扎着要起身,沉砚修却反而再次嬉皮笑脸起来,他拿上了自己脱下的上衣,随手就整理完了穿着。 “行了,不逗你了,我还有事要回去了。” “你快走吧。” “诶诶诶,这么着急赶我走啊?” 意识到自己被耍了的苏昭气打不出一处来,推搡着沉砚修忙要把他赶出去,可沉砚修在门口站定了不肯往后退一步,反倒抓起她推自己胸口的手来了。 “你又干什么。” 她很没好气地说。 “要是韩沐澜跟你说这话,你会答应吗?” 沉砚修没撒手,苏昭却不舒服起来了,她真的很难适应一个会正儿八经说话的他,更何况还是这种话题。 但很快,她又脸色发烫,为什么突然提到韩沐澜,还是结合他开玩笑的那句——“我喜欢你” 如果是韩沐澜的话... 会二话不说就应和我也喜欢你吧。 不对不对... 现在这样的她,真的能做到毫无顾虑地表白吗,一个十七岁就得了溢奶怪病的她。 不能的。 韩沐澜...也不会喜欢她的。 苏昭一下不说话了,视线沉下去,连带着沉砚修的心也沉下去半分。 ...她喜欢韩沐澜,自己不是早就知道吗? 为什么在妄想几次和她亲密的接触,就可以超越韩沐澜在她心里的位置呢。 就算让韩沐澜知道自己对苏昭的感情也没什么用吧。 毕竟自己能像现在这样拥抱她,也只是因为这离奇的怪病罢了,而且就算真的因为频繁的身体接触让她产生悸动的感觉,随便换一个人,也都能做到的吧。 ...他并非她的特例。 沉砚修终于松开了她的手,咧开的嘴角不知道是在对她开玩笑,还是在自嘲。 “所以,你果然喜欢韩沐澜啊?” “...你诈我!!” 沉砚修真是太讨厌了,三番五次地耍她! 反应过来的苏昭涨着脸把沉砚修轰出去了。 ** 说是有事,实际上只是回家躺床上发呆了许久罢了。 沉砚修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又抬起手望着掌心的发圈,久久不能回神。 这是上次苏昭落在休息室的,他忘记还,她也没找他要,就这样被当作收藏藏在沉砚修的口袋。 这是她会用来束马尾的发圈、残留她洗发水香味的发圈。 或许她会在某个课间因没有发圈扎紧长发而着急,却不知现在被一个恶劣的、不愿物归原主的人握在手心。 苏昭,苏昭。 沉砚修喜欢得莫名其妙。 从前他只是喜欢那股她发尾飘散而来的香气,会因此不由自主多看她几眼。 现在他竟然会在任何闲暇时间怀念起她在自己怀里的感觉,贪婪地想多抱一会。 要是能随意说出口的话似乎就不能被认定是一种认真的行为了呢,今天的表白,沉砚修自己也不会信的。 但他确实是,有点喜欢她。 只是有点...吗? 放在旁侧的手机震动起来,他是开了免打扰的模式,这种状况一般是有人来电。 啊...如果不是苏昭的话,他好像有点不太想接。 沉砚修正在期冀一件不太可能存在的事情,企图让上天听到回应般,在看清屏幕来电人前还在幻想是她的名字。 好吧,只是一个同学,一个普通的同班同学。 没办法,还是得接通呢。 “喂?研修哥?” “嗯...” “周末能去你家射箭馆玩吗?我们这人有点多,周末附近的射箭馆人都挺多的。” “嗯...” 对方接连报了好几个邀请的名单,在最后却念到一个名字。 “还有...还有苏昭。” “苏昭?” 电话里的沉砚修的声音从恹气的状态转而变得有力起来,对方猛然被这一声反问惊到,颤颤地都询问。 “诶,苏、苏昭怎么了...你不认识吗?啊,上次我听说你们放学一起回家了还以为你们已经认识了...” “认识。” “那就好那就好...” 随后沉砚修又问了几个不痛不痒的问题就挂断了,大概是确定他们来的时间,便登记给了射箭馆的工作人员。 沉砚修家开着一个射箭馆,很少有人知道,大概只有经常去射箭部和他混眼熟才能得知。 他爸妈纯是拿来供他玩乐的,平时也很少营业,但只要有人想玩就可以告诉他一声,只要不破坏馆内器材,全天候免费。 所以大部分和沉砚修有接触的人,对他的评价还是蛮高的。 他是真的很想调动身边人对射箭的兴趣啊... 但还是不免有些畏惧感,主要是冷着脸的人怎么看也不是很好说话吧! 忙完这些小事后,沉砚修顺手又给苏昭拨了个电话过去。 显然刚经历过一系列羞耻事情之后的她语气不太好,接通了电话,没听他说什么正事,倒是像要和她谈情说爱起来了。 “什么事,没事我挂了。” 苏昭很没好气地说。 “别挂啊,大小姐,你明天是不是要跟他们出去玩啊。” “...干嘛。” 她还在想,沉砚修是怎么知道的呢。 那些人不过是找上秦梓雯去玩,再由秦梓雯软磨硬泡苏昭非要让苏昭陪自己,她才迫不得已答应。 “你知道你要去哪吗?” “不是说去射箭馆吗。” “嗯哼。” “怎么了。” “来我家的射箭馆啊——” 沉砚修那恼人的声音跟刺一般挠上她耳蜗,苏昭的脸又不争气地刷红了,对着电话忙说自己才不去他家。 “那不行,不然明天哪有时间喝奶了。” “....闭嘴。” “他说你们明天两点过去啊...那你要不十二点过来。” “我去那么早干嘛。” “我要吃午饭啊。” “....” 沉砚修最后一句话是彻底惹得她面红耳赤,也不知是联想到什么,苏昭下一秒就把电话挂断,他的听筒里只剩忙音。 他也不知道是自己是触了她哪根筋,转手给她微信上发消息。 沉:我真要吃午饭啊,你忍心看我病得不省人事吗。 苏:平时不也是一两点吃的吗。 沉:我这不是害怕,万一有人提前来,看到我俩..? 苏:我知道了。 沉:真乖^^ 苏:去死。 苏昭愤恨地把沉砚修的备注改成“死变态”。